啊……”
虎杖喃喃地说,他好奇地去摸宿傩的屁,指尖贴在边缘。那圈肌肉被撑得只有薄薄一层,随时要裂开的样,但居然没有。虎杖不免想到结合的那一次,宿傩为了嘲讽他,故意不治疗伤,了不少血。
不知为何,宿傩的好像一次比一次湿,对虎杖的反应也越来越。而虎杖自己也更容易被撩拨起,越来越难拒绝宿傩的诱惑。看到宿傩的时候,他甚至会有一种奇怪的觉。
他到施后的喜悦。
因为宿傩不可能真心实意地和他。
他只是太过无聊,以至于必须紧紧抓住一切觉。
等他逃这座监牢,他就会把虎杖一脚踢开。
只有此刻,虎杖可以牢牢把握宿傩的喜怒。他必须放段、收拢恶意,伪装成无害的模样对虎杖张开双,以期得到低人一等的向导施与他发肤的知觉。
因为能够尝到命定香气的,只有宿傩一人。
虎杖把冲淋到宿傩上。
宿傩的复原速度令人咋,仅仅是打湿的几分钟,一切痕迹都已褪去。
他崭新得就像虎杖几个小时前推开门看到的样。
虎杖就凄惨得多――额被书撞破了,后背全是指甲划的印,手指上被咬了许多小,褐的痂被化,沾后刺激的疼痛。
了三次还是四次的样,总之时间已到了晚上。在暗室里容易丧失时间观念,虎杖买了钟表放在房间里,他不在的时候,滴答滴答的走秒声是暗室里唯一的声音。
时间对宿傩没有意义,但有了可参照的时钟,确实比之前方便不少。
方便他估算小鬼回来的时间。
是比枷锁缠的关押时期要好受不少,但有时候看着时钟,却觉得更加难熬。
人总是一步一步变得更加贪心。
真是越来越想离开这里了。
小鬼给他递上巾,又噔噔跑去拿替换的和服。宿傩张开手臂让他帮忙更衣,他也从善如地在腰间系带。
有过几次肌肤之亲,宿傩已不再到排斥,嘴上倒是不饶人,指责虎杖动作不够得,态度不够恭敬。
虎杖系好腰带,暗暗瞥他一,心想,现时今日这种关系,也不知宿傩哪儿来的底气。
总觉得领开得太大了。虎杖试着替他拢好衣襟。
唔……似乎不是衣服的问题。
“睛都盯直了,”宿傩掐他巴,“就这么喜?”
虎杖抿抿嘴,听宿傩说的多了,多少还是多了些免疫力。
“……这不是得意的。”他小声咕哝。
都被宿傩这么说了,他索抬手摸了两把。暗级哨兵肤的顺程度远超一般人,像是真丝面料的质。宿傩的温于常人,指尖柔的觉也跟要化了似的,粘稠地贴着指尖,仿佛要陷去的样。
“你的……”虎杖有些迟疑。
那种微妙的变化大概只有枕边人才能够会。
“你想说什么?”
宿傩冷睨他,半笑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