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本来想吐槽不愧是楚公府的人玩得真花,突然想到自己也是楚公府的人,便闭不言。
“哦。”李靖若有所思地,便慢条斯理地在里面磨蹭,只浅浅地挪动,快如同温泉的一般拍打着肌肤,带来的却是更深层的,无法抑制的渴望。李密受不住,被磨泪来,呻着求:“药师,药师,深一,这样难受。”
李靖也不由得心微动,一手握住李密的腕,一手往他怀里探去,嘴上也开始挑逗:“我无长,便以此报君,如何?”李密擒故纵地挣了几,叹:“你也是个浪――”却一仰,噙往李靖的唇。那护符在两人拉扯间,又当啷掉在地上,这次是真的没有人了。
。那是个护符,上面明晃晃刻着一个“苏”字,李靖心轰了一声,正要仔细端详时,李密却笑着将其掖在怀里,说:“大将军心宽广,愿意作成药师和长公这是一码事,可小苏将军年岁尚小,份上又和长公不同,在殿里便是另一码事了。这还多亏是我捡到了,若是落在别人手里,不定又生什么事来!药师,你此番要怎么谢我?”
“他说我病受不得……”
“受得住……”对李密而言这可以称之为一种折磨,他与杨玄年少相识投意合,于事上也万分投契,数年未断,也未曾倦。这段时日杨玄一是照顾他的,二是公务繁忙,没沾过他,李密便难捱的紧。
李密段较瘦,又大病初愈,李靖便把动作放的很轻。李密的衣带被掉,李靖把人搁在自己怀里,咬着他耳朵:“长公知吗?”
至于第二天,李靖发现李密再度告病不,又接收到杨玄意味深长的目光,便是后话了。
“怎么绞这么紧。”李靖屈起膝,让人借着重力陷在自己怀里,“长公最近没碰你?”
“你不是受不住么?”李靖无辜,“我都是为了玄邃好――我自己也被夹得不舒服的。”说完,他甚至还将自己的东西略了一寸。
李密已经息起来,拉着李靖的手抚摸自己的锁骨:“那又怎样?他心里喜你喜的紧,早把我比去了,要是他在这说不定兴的很。”
李靖,便轻松地把人搬起来,狠狠地往压――李密浑一抖,被撞的震颤不已,将其淹没。去,往后仰,又被李靖搂过来,顺着李密的脖颈往一路亲吻啃咬,留一串印迹。李密惊慌地叫了一声,李靖挑眉:“玄邃。我们是在光明正大地偷,对吧?”说完又狠狠地撞了一。
李靖也被勾得不行,勉在最后几近释放时来,在李密磨了几,在一片红痕间蹭了。随后两人花了些时间整理好一片狼藉,李密才惴惴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柔的被一凿开,李密瑟缩一,把人搂紧,言:“药师……”
李靖平时里见李密时,后者都是温文儒雅,言笑晏晏的样,正所谓“容仪婉媚,庄严和雅,端正可喜,观者无厌”,可此时李密言语戏谑,波转,又是另一副动人态。
偷香窃玉的刺激使李密心底更浮起一层隐秘的意,而李靖每一次都能恰到好地磨到最让他舒服的那一,渐渐地,李密已经彻底沦陷其中,只觉浑酥麻,耳和角泛起了妩媚的红,叫声也由压抑的啜泣变成了动的渴求,到后面几乎是哭求着李靖把自己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