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父今日如此――可是早已在梦中与弟赴唐之会？”

        韩信愣了一，便抚了抚李靖的：“只要药师不厌烦我，我便陪着你。”

        韩信别过去。这话实在是骨得过分了，李靖偏偏又在里面不断辗转，韩信的因羞耻和舒不断地绞紧，于是李靖便也满足地抱紧韩信，从韩信的颈窝亲昵地磨蹭着，一，便没其中。

        云消雨散之后，李靖收拾得当，罪恶心又后知后觉地涌上来。他忐忑不安地望向韩信，却呼一滞。只见对方笑意盈盈，眉间尚未退去，轻语间尾音都带着媚意：“你如今还要请罪么？”

半如火，而韩信听到这句话后，手蹭去隔着衣服去摩挲他。李靖低一声，在韩信耳边呵气：“弟忍不住了。”

        韩信凑过来：“药师，我们今日都倦乏的很了。只是――你能抱抱我么？”

        李靖选择再次堵住他的唇，这次的吻更促，更急，更带得两人动不已，不能自制。但李靖理智间仍怕伤了韩信，便握住那截腰，一寸寸。一开始倒还顺利，适应了以后韩信反而又受不太住，格外煎熬，在李靖耳边厮磨着，带着一泣意柔柔地叫唤：“药师……”

        “当然了。”韩信闭上睛，安心地听着李靖的心，不一会儿便眠了。

        李靖见韩信眸晶亮，心加速，又想起当日游猎时神不知鬼不觉的念，便抱住他，开心地贴在韩信唇边，孩气地啄吻几，问：“我抱着师父，师父便一辈不离开我么？”

        两人颠鸾倒凤，连花丛，皆极尽。韩信更是忘地缠着李靖的腰，呜呜咽咽地，四肢百骸都筋骨酥，如若不是心底还惦念那师生之义，指不定嘴里还会蹦些什么非礼勿听的话。而李靖也得了趣，加之底被紧紧地绞缠着，更加心神摇，失去了往日的自持之态，顺着韩信的脖颈一路向，从锁骨到小腹再到间都舐啃咬了个遍，本来冰冷的被抚得如火炭般。

        李靖定定地望着韩信，认真地问：“那师父是我的么？是我一个人的么？”

        李靖犹不想放过，咬上韩信的耳垂，吻至艳红：“师父不是责怪弟不送拜师礼么？弟这把师父喂饱了，师父满意么？”

        韩信不能否认，又不能承认，竟就在李靖一激之了。

        韩信闭上。

        李靖听到怀里平稳的呼声，心不禁畅想起来：不想我李靖今生有此等福气。不论其他，单是这样，将师父搂在怀里，抱一辈，也值得了。从此以后，师父教我什么，我便什么，便是要我去死，去阿鼻地狱，我也心甘愿，决不反抗一。

        这样想着，他也沉睡过去。

        李靖这才到铺天盖地的喜悦与甜蜜一鼓脑涌上来，他自失一笑：“自是不敢。”便在韩信边躺。

        李靖偎在韩信耳边吐着气问：“师父如此垂青于弟，可是早有此意？”韩信羞赧间不能反驳，只能羞忍耻，呜咽一声，权当默认。

        李靖再也忍不了。他吐一气，狠狠地朝最要命的那一压去，成功将蓄在韩信角的那滴泪来，又极尽地涸。李靖一边行着问心有愧的犯师之事，一边想，若是为了这滴泪，即便是当暴死――不，被打修罗地狱，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