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微眯起睛,他开始觉到事朝着自己无法预测的方向发展了。
“这几天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在这儿待着,我能够识别你的查克拉,不你跑到哪儿我都能应到,别妄想逃跑。”
“你什么意思?”
不一会儿他看到鸣人抱着佐助从房间里走了来,鸣人不想暴佐助是男生的事,免得健次郎会对他们两人的份更深一步的猜测,因此健次郎依旧认为他怀里的是个貌的女。
但还没等他措好词,健次郎就开了,“我从你的神,你的举止,能看来,她对你来说,很重要,”他站起走到鸣人跟前,四目相对,“既然你也有重要的人,你就应该知,在他们受到伤害的时候,你的心会有多么痛苦,多么懊悔,那个时候的你不论什么样的事都不会觉得是不应该的。”
我在的事吗?”
“……”
然而此刻他就算知对方在问什么,却答不上来。
奇怪……不过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有什么答不上来的……
他收起脸上原本不屑的表,抬看着两人,“那是你重要的人吧。”
最终健次郎冷哼了一声,转坐,不再理睬鸣人。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没有无缘无故的,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此后鸣人每次想到这句话时就会想到佐助,宇智波何尝不是被这句话折磨着,直到老,直到死。
鸣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摆了摆手,“之前你为什么要扮成女人的样?”
他嘴角微扬,笑肉不笑,“女人的份才更容易夺得别人的信任,不是吗?”他挑眉看了看鸣人,鸣人知他是在嘲讽自己之前也没有认他来,也不与他争辩。
健次郎没有理会他的话,双目依旧盯着鸣人的,两人就这么无声地瞪对峙着,谁也不服谁。
佐助对他来说当然是重要的人。
健次郎惨笑一声,向后一倒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
鸣人摇摇,“这不是你犯一切错误的理由。”
健次郎低低的发一声嗤笑,“我倒不知,忍界还会有人这样天真的人,你难不是五大国的忍者?五大国境像你这样的者会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吗?”
鸣人也懒得再争辩,双臂一用力将怀里的人提了一,佐助毕竟不是个姑娘抱久了还是会有累,正要转离去,却在门停了来,“关于你的事,等把你送到之国,我会亲自去雾隐找影说明,由她来决定怎么置你。”
鸣人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那神就好像能从他的神中读到他想表达什么。
他想,那时面对健次郎的质问,他的心是很清楚答案的,他能理解健次郎,或许他是唯一一个既理解他又要阻止他的人吧,其实自己从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了这种矛盾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