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瞳孔微微瞪大盯着金雀儿,伸手掐住金雀儿仍在往后蹭的腰猛地扯回自己,比之前更靠近了,他的就着淫的戳刺金雀儿,让两人不自禁惊呼声。
“……嗯啊?!”金雀儿颤栗一瞬,忙抬手把动与自己亲吻的白溪拨开,低看去。
等到白溪回到家里,天已晚,金雀儿也不在他房中睡觉了,哪里不是睡?
回应他的只有金雀儿的大声呻,她被白溪大开大合地,已是时时刻刻都沉浸在浪之中了。
“我不要!”金雀儿羞恼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要?!”他加大戳刺的力度,紫黑的阴逐渐没金雀儿更深,“我要雀儿的,想得发疯,想得快死了……啊啊……去了,都吃去了……”
两,将自己早已得起来的肉贴肉抵住金雀儿面,地蹭动起来。
她继续往后退,一边用力推白溪。
嘴里喊着,“别继续了,白溪,我们不能,不可以……”
终于,在她意识到或许此地已不适合久留之后,在一个平常的午夜,白家母二人都沉沉睡去的时候,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然而每次白溪羞涩地笑着,殷切想凑过来时,她总能想到两人前不久还在颠鸾倒凤,就有些尴尬起来,不知跟他说什么。
还未亲够的白溪忽然被金雀儿撩开,他的嘴瘪了瘪,倒委屈地看着她。
往后几日依旧如此,并非金雀儿一直生气,毕竟她作为亲历者,也知那药如何猛烈。
那日,白溪将金雀儿了满,气得金雀儿在解了药完全清醒之后直接瞬移到了白家,把白溪晾在了原地,让他一个人走回去。
金雀儿只看到白溪一青涩的长鸡巴毫无保留地磨着她的,甚至将她蹭了快,她大叫一声,连忙不不顾地撑着地面往后退去。
这一分离,就是百年不遇。
……
白溪不住地瞄金雀儿,还想悄悄地扯一扯她的手,金雀儿完全不理睬他,转消失去了屋,就这么看了一晚上月亮。
白母正愁两个人买衣裳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一看两人尴尬的气氛,顿时发觉不一样,也不多问,只让他们早些去休息。
“为什么不能?可以的呀雀儿,这样对我们都好,我会让你很舒服的……”白溪开始用戳金雀儿,“……嗯……好舒服……雀儿,你舒不舒服?”
金雀儿自是到了不同于之前的酥麻的,可她这次还是蹙着眉施力挥开在自己上耸动的白溪,着气:“……哈啊……不舒服……别动了,快起来……”
他如愿以偿地痴痴笑起来,对上金雀儿愈发朦胧的双,“这都去了,雀儿,没有什么不要,你是不是也很舒服?”
白溪捉住她乱拍的手,仰着红的小脸告诉金雀儿,“不要害怕,雀儿!我好好伺候你,我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