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接着:“而且我好担心娘的状况,你能不能多留一段时间,再观察观察我娘?”他伸手轻扯了扯金雀儿的衣裙,“好不好,雀儿?好不好?”
金雀儿再次来到白母卧室里,白溪低垂着紧跟其后。
他一把抱住金雀儿,明眸皓齿的脸庞迸发着喜悦的光芒,“太好了!”
金雀儿叹气,“……也罢,既然这样,我便多留几日。”
接来几天,金雀儿便每日去看一看白母的况,然后静静看着白溪在院里劈柴,除此之外就没什么事了。
“……雀儿……”他好像看了金雀儿的犹豫。
然而声音消散在空气中。
她与白溪肩而过,明黄的衣袖掠过白溪前,而白溪始终低着,不发一言,几缕发丝垂落来,遮住眉,投一片阴影。
金雀儿瞟一白溪,继续:“桌上是我写的对你母亲有益的草药,都比较常见,我看你们家就在山脚,仔细一应该就能寻到。”
“雀儿,等一!”
“雀儿,我娘怎么样?好些了吗?”
“嗯……”白溪耷拉个,轻声。
金雀儿已经走到了院中央,她准备从这里发,慢慢逛到别。然而后却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白溪立刻递上手里的茶,“雀儿,你渴吗?我给你倒了茶。”
彼时的白溪怎么也没想到,他一句讨金雀儿开心的漂亮话,竟一语成谶。
白溪眉温顺:“不用客气的……”
“那么,我便不再多留了,”金雀儿一边说着一边迈向门,“后会有期。”
金雀儿转过,看见白溪朝自己跑过来。
他眨了眨,起床,着惺忪的睡推开屋门,朝院里唤:“雀儿?”
她练得专心,等最后一式结束之后,才发现不知已在旁边看了多久的白溪。
金雀儿怔住,她竟没有想到这一层面,也是,这白家糊都已成了问题,怎会有条件供孩学字。
金雀儿接过,笑笑:“谢谢。”
有时候她到无聊了,就会离远一些祭自己的佩剑练几遍已经再熟悉不过的招式。
白溪看过金雀儿写的那张纸,然而他没有看懂多少,他只认识“白”、“”、“石”、“大”等等非常简单的字。
“不错,至少没有一步恶化。”
日这样飞快地一天天走,又是一天凉的早晨,白溪向来是起得很早的,可这天醒来他却没看到金雀儿在屋里。
白溪兴得简直要起来,“真的吗?太好了!雀儿!”
“我……”金雀儿双眉微蹙,似乎是在思索。她虽有大把空闲,可也不愿随意挥霍,况且若是留来,不知要待多长时间。但是――
他手里拿着金雀儿写的纸,可怜巴巴:“你写的这些药名,其实我都看不懂,我不认识多少字的……”
,更是笑着摇了摇。
聊天归聊天,金雀儿不会忘记还要去看白母的况,看过之后,她就要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