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这样,现在却……
“嗯……唔……唔嗯……嗯哈……”
光是被搅拌腔就觉全过电一般,的阴涨得将起,御幸一也睛湿,呻抑制不住地间歇漏。
他已经被直球打得措手不及,真昼却毫不留地一步地发起攻势,她的手在他的膛上抚摸着,修剪打磨得圆毫无突的指甲时不时轻轻扣乳尖,带来一陌生的意,得他的息呻更加凌乱,阵阵发。这种地方真是她的风格,一站在投手丘上就用尽全力击溃对手,对她来说对手崩溃就是最好的奖励,他脑迷迷糊糊地想着。
一边被亲吻着,一边被抚,御幸一也无法准确回忆衣服是什么时候被脱掉的,明明他没有喝醉,但回过神来的时候上半已经赤。
难舍难分的嘴唇终于彼此分离,却像是恋恋不舍般拉暧昧的银丝。
少女跨坐在他的腹,居临地注视着他。
被她注视着,觉的肤都要烧起来了。
不提小时候甚至在一起洗过澡,现在也不是没有他在房间里换衣服的时候她大大咧咧地不敲门就来的时候。
但是那都不是像现在这样……
大概是,目光的差别。
现在很明显地能受到,划过的目光,是看着“异”的欣赏与挑逗的目光。
冷静一,她只是喝醉了。
“别这样看着我。”他耳发红,伸手去挡她的睛,却反被她握住手腕。
“好漂亮……”
因为平常的训练而肌肉结实的,仍带着少年的青涩,用来从捕手位置投有力的速球,从击球区打力全垒打的肩膀,手臂,肌与腹肌,漂亮得让人目眩神迷的。
“御幸,”这个称呼让御幸一愣,甚至以为她忽然醒了酒,她忽而又俯,御幸以为她要亲吻他,脸猛然升温,她却像往常一样拥抱了他,她趴在他上双手揽着他的脖,将埋在他的脖颈,柔的发蹭着肤,“喜……我的……”
你清醒过来了吗?
想这样问,却无法说。
啊,是啊,清醒的时候她绝对不会对他这些事。
说什么喜啊,你这个小混,明明和我的喜不是一回事。
“我也……喜你。”
他却还是这么说了。
清醒着吗,又或者没有清醒。
他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