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又打量了他一会儿,忽然直起揶揄:“倒也没什么,只是觉得青木大人好生可怜,殿看到都说不定要心疼一呢。”
但现在当务之急不是哼唧自己有多痛,而是跟这位长公主的线言明一些事,比如,柊家这件事会不会导致鹿野院平藏查到他们也关注的那事上。要知,他们等待某个合适的时机,已经半月有余了。
“大人,我其实……”青木遥人笑:“我其实也没有摔得那样重,骨没折。您有何事,直说便可。”突然凑这么近关心我,让我有不堪承受了。
他转对近藤说:“照顾好你家青木大人,鹿野院那边的事,我自有办法。”
他无疑是个聪明人,借着这样的来,凭着并不简单的后台,打了京中的世家交际圈,混得可谓是风生起。这样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人世故的初学者。
他了一气,酝酿了一,解释:“大人,鹿野院是中立派的人,就算知些什么,也不会随意……”他并没有说完这话,卫缓缓踏着颇有压迫的步,向他走近。
那个时候,长公主方才开始选亲。现在看着赐婚的诏书已经来,他们不可谓不是蛰伏多时。近藤也冒着长针耳的风险,在那所宅隔听了半个多月的墙角,就算是为了他,这事也得行的妥当才是。
枫原万叶怎么和他玩到一块去的?他俩看着完全就是两种类型,一个温和又疏离,一个开朗又狡黠。还是说,他们其实知稻妻城里所谓的“世家公排行榜”,也知他们在上面并列第二,所以才应景地交了个朋友?
大概是看自己这副样,想拦他也拦不来。青木遥人心想,自己谨小慎微活了十几年,这还是第一次这样的事。在今天之前,他从来没验过被甩飞。说实话,他觉得自己没当场死掉就是好的。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确实有运气。
奈地解释:“青木大人,照律法,我虽是天领奉行的同心,却不能在没有搜查令的况搜查私宅,提审家仆。”说罢他扫视了一三人,看起来他们对此并没有异议。
近藤也不问他要去找谁解决,只是照例。
青木毫不怀疑,这事要是凤鼠尾,近藤回连着几天都不会说除了“嗯”之外的词。他看着对什么都不甚在乎的样,但实际上也有脾气。
“我说,青木大人。”卫站在他侧,微微弯腰,举临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戏谑:“如今你脚不便,想必上朝是去不了了,对吧?”
与自己低调行事的爹不一样,鹿野院平藏算是京中的名人,前面也提到过了,他在京中世家小的圈里颇为受迎。但究其原因,这位及冠之年就和九条裟罗在擂台上打过一场的人,之所以能名声远扬,还是因为他为同心的办案效率。自他加天领奉行以来,大小案件百余起,在他看似不着边的行事中却悉数破获。
卫收回思绪,目光如炬地开:“鹿野院大人,照你的脾气,定会继续追查此事吧?”他知这人打的有算盘,柊家此时也在查,越是这种时候越容易发现端倪。
卫走后的一段时间里,青木还沉浸在被揶揄不敢回嘴的憋屈中,他注意到近藤回没作声,抬手从
见青木遥人脸红蓝交加,有气无力,张了张嘴又什么也不敢说的憋屈样,卫大人心颇好。该让这不要命的年轻人长长记,次再遇到这种事,可就不一定只是肉伤了。
“大人心知肚明。”鹿野院平藏笑了笑,起对面前三位拱手:“我就不多留了。青木大人,祝你早日康复。告辞告辞。”
这一任的京都所司代,就是鹿野院平藏的父亲。
这个榜单不得不说由来已久。稻妻城里似乎什么都要分个低上,不过因为某些人尽皆知的原因,这个投票只有男版,没有女版,且民间也可参与。目前票数最的是神里家家主神里绫人,他在民众中声望太好,没办法。至于枫原万叶为什么能突然跑到第二……
这话就莫名其妙圆上了,可谓是详略得当,他不想说的是一问不来。打得一手好太极啊。卫不由得回想起之前,对这位风靡京中的二世祖,他早有耳闻。
他闭上了嘴,警觉地又往后挪了挪,虽然聊胜于无。近藤侧过脸不动声,看得这位大人确实不怀好意,但似乎又没有杀意。他向来喜逗青木,且看他要什么。
鹿野院家是九条家的家臣,但却并非九条家在朝中的应声者,相反,大多数时候,他们以“文官,不谈武事”作为借,保持中立的沉默。京都所司代这个职位,说白了是天守阁这座城的理者,与其余封地领主、各地代奉行俱不相同。论其重要,全然不亚于三奉行任何一家,只是京都所司代并没有世袭的传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