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态的戈塔什如一尊钢铁卫士般不可撼动。没过一会邪念就因缺氧前发黑，挣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小，而戈塔什笑眯眯地端详着他，仿佛在欣赏他濒死的挣扎似的。

        就在邪念以为自己就要被掐死在这时，戈塔什松开了手，他顿时剧烈咳起来，又呕几鲜血。随后——他中迅速凝聚起冰元素，但戈塔什的反应更快，在冰霜吐息成形前一拳砸在邪念柔的腹，这十分有效地中止了龙裔的法术，并让其痛苦地蜷成一团。

        “现在反抗我可不是明智的举动。”戈塔什一手摁住邪念疼痛的腹，稍稍施力，满意地到龙裔的在他掌发抖，“考虑到你好友们的命都握于我手——假如你真的在乎他们的话。”

        邪念的顿时僵了，火焰睛里燃烧着愤怒，但他终于深一气，低声：“我败了，耐石是你的了。你可以死我，让我城中一切谋杀事件的替罪羊——但这和我的朋友们没关系，杀他们对你而言没什么益。”

        “可让他们活着对我也没有好。”戈塔什仍一手摁着邪念的腹，另一手在他上慢慢摸索，很快在邪念腰侧的暗袋里找了耐石。“至于杀你？不，我可舍不得杀你——”

        暴化幽绿的睛紧盯着邪念，上扫视他的全，仿佛一位君主打量自己新得的宝：“——你沾上血迹的样特别漂亮。实在让人忍不住把你坏得更彻底一。”

        ——什么？邪念还没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术士袍便被尖锐的金属指爪轻易撕开了，戈塔什宽阔的手掌在他的鳞片上，缓慢地，一寸寸抚摸起来。

        邪念意识抬手去阻他，却被抓住双手扣至：戈塔什的手太大了，一掌便能将他的两只手腕牢牢包住。龙裔瞪大了鲜红的睛，看着暴化俯小山般的躯，硕大的脑袋埋在他前，那里传来濡湿温的——戈塔什在他鳞片上沾的血。

        真恶心。邪念龇起尖锐的牙，被如此冒犯无论在任何时候都令他到愤怒：“停！停！你犯了什么病！开！”

        戈塔什似乎没听到他说话，仍旧用嘴唇去吻，用去描摹每片鳞甲的形状：“非常完……我曾问过其他龙裔对你的看法。”一个着迷般的笑容，“他们都说你是难得的人——我对此再赞同不过了。”

        “走开！”邪念嘶嘶地威胁，尖意识凝起冰元素，“我是你的敌人——不是你可玩的对象，戈塔什，你应当知规矩。”

        “规矩？”戈塔什嗤笑一声，似乎被逗乐了，“我，暴政之神的选民，博德之门首位大公爵，未来征服四方的暴君——我就是规则本。你现在是我的俘虏，我想什么还要征得你同意吗？”

        他一手掐住邪念的颌，视那双毫不示弱瞪着他的血睛：“傲慢的小白龙，从来认不清自己的境——”

        “——理当受到最暴的对待。”

        龙裔的嘴被行掰开，灌一整瓶药，呛气令他剧烈咳嗽起来：“……你给我喝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