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过系统的训练，再据各人特质分不同的门。那地势陡峭，草木茂盛，野生动也多，一个个凶得能撵着人跑，更有训练不达标的被罚去喂过山上的野猪，久而久之“回家养猪”这个梗就成了凌雪成员间的玩笑。

        一旁代号零二五的成员看似安地拍了拍余声肩膀：“没事，Boss去娱乐圈累死累活才混成了，三一七去娱乐圈直接被包养C位，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他应该到欣。”

        “……”余声转朝他笑了一：“你这个月的质测试过了吗？”

        “……你想嘛？”零二五一脸警惕，和笑眯眯的余声对视了两秒，立刻放搭在他肩上的手躲到零四六后去，“我错了哥，别揍我！”

        “话又说回来了，”零四六笑意微敛，“这事是个变数，你小心为妙。”

        “放心吧。”余声逗完人又懒懒地靠回沙发上，扬了扬手上一沓资料，“这少爷能力平庸，格又闷，他爸一直看不上，只让他在公司挂个名混日。”

        余声托着巴笑了：“还有比这更好拿的金主吗？”

        黑暗中只有刀刃划开肉的细微声响，余声颤了颤，从睡梦中苏醒。维持同一个姿势久得不免有些僵，他着脖走到手术台边。

        “我睡了多久？”

        “一个半小时吧，怎么，晚上还有事？”

        “嗯，晚还要赶回公司一趟。”

        “我这刚好也完了，喏，看看还有没有哪要调整的。”

        五二九制作的手艺是他们门中最的。余声低一看，无论五官轮廓还是肌理走向都如一辙，和自己尸对视的场景实在有些诡异，他忍不住笑了一声。

        “原材料不错，怎么来的？”

        “隔组刚好完成个任务，我提前让他们留意有没有和你形接近的目标，便宜你小了。次要伪装选张稍微普通的脸，这几天加班加得差没把老累死。”

        余声笑得不置可否。

        他微微倾，指尖划过苍白的肤，从颌到肋骨，再要往时忽然停住了。

        “九哥。”

        余声抬，轻轻地眨了一睛。

        “这里，能不能再加个纹？”

        A市早在今天上午发布了降温预警，到了晚上十，江边夜风逐渐大了起来，寥寥几个行人裹紧外套加快了脚步，影被路灯拉长。

        余声从基地离开后没急着回公司，走到江边给叶寒拨了个电话。他懒懒地靠在栏杆上，等了二十多秒后才被接起。

        “哥哥。”

        “什么。”

        “你周会来看我的演的吧？”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瞬，余声也不急着要他回答，指尖一轻轻敲起了栏杆。

        “不知，事谈得有慢。”

        “可是哥哥临走前答应我了，”余声俯趴到栏杆上，语调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撒的意味，“我每天都去公司排练，是不是很听话？”

        “……我会去的。”

        “那就好。”

        余声微扬唇角，盯着淌的江一字一句轻声说：

        ——“不见不散。”

        通话结束，他伸手去，五指缓缓张开。

        “噗通。”

        手机掉江中，很快被汹涌吞没，漆黑一片的江面又恢复平静。

        余声发一声轻笑，转离开了。

        //SCENE3－Ye　Han

        客厅里的音乐换了一首民谣，屋中只有歌手低沉沙哑的唱腔在淌。

        叶寒迟迟没有开，余声窗台，一步步朝他走去。叶寒刚刚洗完澡，离得近了，还能闻到浅淡的薄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