隶的。男人喜让他换上不同款式的衣服在不同地他,同样也喜看着他在双被灌满后被上摩棒堵住的模样。
他偶尔会拥有一在男人家中的自由,可以自由的在些事,方便男人随便挑个错,然后将他拉到膝盖上责打他的,斥骂他不够听话。
于是,这给了太平逃脱的机会。他在众多“命令”的约束,取项圈,从窗逃离了这里,但是很快就被遇到的第一个NPC以送回逃的理由送了回去。
哪怕没有标识,隶份对所有NPC都是可见的,这意味着主线任务再也不可能推。
男人和当初在酒馆时说的那样,将淫的当成尽职尽责的花瓶。
自此链总是紧紧拴住,几乎不给活动空间,而太平被喂了能让人长期发的药剂,后被满后上几颗,最后再上一束鲜花,在剧烈震动的牵动着花枝一同左摇右摆。
照男人的说法,火红鲜艳的花束在红得同样红得鲜艳的肉上方剧烈摇动,花枝乱颤,像是振翅急飞却四碰的小鸟,看上去实在赏心悦目。
太平的嘴被假阳形状的堵住了,因此无法吐槽这种恶劣的趣味,他在重新被抓回来后便开始嘲讽男人,因此大分时候都说不了话。
什么时候才是结束呢。
太平想。并非无能为力的自暴自弃,而是既然这是一个游戏,那前无力推剧的况那应该是死档才对呀,总不可能真等着他被草成母狗,脑里只有jb和,那个时候这个世界的创造者才觉得可以结束这场游戏,那未免也太浪费这个世界的设计,或许应该说,这样也太无趣了吧。
什么时候才是结束呢,想着这些,便又是一日了。
】
梦醒了,是一场噩梦。
太平睁看着旅店天花板,先伸手摸了与前,然后松了一气。
原来是梦呀。
过于清晰与真实的梦境在太平醒来后并没有从记忆里消退,反而略微一回忆便可以记起这几个月里的任意细节,比如他是怎么在餐桌上被男人着后的,比如他是怎么自己双大张掰开女给男人看被灌满后向外淌着的肉……
太平摇了摇,没有再回忆去。
他坐在床边思考了一会儿,开面板,发现自己多了一个特殊记录。
<特殊技能
另一种可能:以梦境形式窥探命运中的另一种可能。>
太平突然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这是他有记忆以来最肆意的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