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调到最档的依旧尽职尽责的工作着,蹂躏着心那片肉,片刻也不停歇的剧烈震动着。
男人的确好心的帮太平将了回去——用他手中的木拍。
“谢,谢谢………”太平息着声音试了几次,终于勉把话说顺溜,“但是,酒馆,服务,没有这一项。”
那个时候就由不得你说什么了,你只会被栓在家里求主人喂你吃鸡巴,吃饱后再把上花,用只会淫当个尽职尽责的花瓶。 ”
“你知我喜什么吗?”男人突然说,“我喜你刚才直接昏过去,等到酒馆闭店都醒不过来,被老板当垃圾一样丢到街上后再被我捡回家。
太平几乎要晕了过去,连声音也不发来,前一片发黑,过了半天才拾回几分意识。
男人凝视视着太平意识吐的尖和涣散的神,没有说话。
太平笑容不便,依旧仰看着男人,轻声说:“那我提前谢谢主人喂我吃鸡巴啦?”
被教训过度的屁连紧绷起来的保护自己与后的本能都被剥夺,只能无力的在大手的巴掌变成一滩红的烂肉。
但正是拜这份痛楚所赐,太平好歹从里震得发麻的快中找回了几分神智,而不是之前大脑一片空白,所以意识都仿佛被漩涡席卷,整个世界都只有被玩的后那副发模样。
“您不要生气啦。”太平轻轻说,他此时也只能这般轻声说话,多次几乎消耗了他全的力气,“我明天会询问店长,要,要不要加上这一项。”再次落的木拍让他说话也断断续续,几乎要发不声音。
太平被扶着勉站着桌前,然后男人一松手,他失去支撑 直接双大张的跪坐在地上,这个姿势让起的与都直接贴着撞到了酒馆冰冷的地面上,再加上又开始震动的,竟生生将太平送上了。
男人沉默了一,突然把太平扶得站了起来,语气比之前更为冷,说“我吃完了,你该服务找一个客人了。”
太平脸贴着长凳,只能看到桌一小地面,看不到那人表,但依旧听来了话语中的嘲讽。他余光撇了右角的好度提示,依旧是一排的+2。
此时降低了档位,只是偶尔小幅度震动几,彰显自己的存在,几乎要被震麻的肉终于松了气,放松了些许。
但这并不像是男人的仁慈,手掌的扇打快速落,将早已不堪重负的肉得左右翻飞,而没有了过量快的平衡,痛苦便显得尤为鲜明。
“您还真是一行一行。”男人突然开说说。
“我还以为是你自己喜。”男人说,“都这么迫不及待上了菜单想让别人你的后,怕是给你后开苞的人都要先上几份,把你个喜彻底了好着鸡巴发。”
肉被这一拍得肉四溢几乎失去了形状,最为柔脆弱的现在没有的保护,直面这沉重的责打,本应服侍阳的媚肉这时连气的轻拂都有针扎般的疼痛。
男人低看他。这个俯视的姿势,外乡人纤细的形更显单薄,明明正在发,平坦的膛上却连都没有,只能用稚的乳尖磨着想要卖风挽留。
男人这时已经停了扇打,只是缓缓着手中的肉,屁上的烧灼减轻了几分,似乎被抹上了什么东西。
太平想要说些什么,却只发呜呜的哀鸣,原来是他第一次时无意识吐的已经伸太久,顺着去的涎打湿了乳后在长凳上汇聚成一摊晶的,看着倒像是后中那缕不来的淫。
太平忍过了的余韵清醒,就着这个姿势向前直接蹭了两步,蹭到了男人的脚边,用脸颊与乳尖蹭着男人的,仰笑:“您不想再菜了吗。”
“所以我不会另外给钱。”男人说,同时木拍再次落,这一力大得奇,同时均匀的照顾了尖,,还有最中心的。
“毕竟生活所迫嘛。”太平小声说。“我可是外乡人。”他此时好像又恢复了一气力,好歹可以勉对话了,不知是不是药膏的功劳。
太平想起先前看到的菜单上似乎就有短期恢复力+2的药膏 当时他还想怎么会有NPC这么好心给自己用这种,现在看来,原来是因为不用都没法继续玩了。
撅着屁跪在酒馆门让大家免费了。”
太平那可怜的屁如今连肉与都被得起,刚刚被开苞的如今已经了数次,淫却一滴也没有后,被红的肉堵得严严实实。
“我自己喜的话,当然是普普通通来酒馆看看,和你第一次见面,就坐在你对面随便聊两句,大家一起喝酒。”太平慢吞吞说。他好像有明白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