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非迟:“……”
“如果你想死的话。”池非迟想也不想。
灰原哀:“……”
池非迟:“可以试着用尾巴打,看能不能敲碎……”
灰原哀提了一个难题,之后两人一蛇就围坐在地板上,盯着中间的笼。
非赤还没嘚瑟完,因为中间只在灰原哀手臂上缠了一段,一个不稳,啪叽一摔到了地上。
苦思冥想,沉默,盯。
这就是要笼的原因?
池非迟:“嗯,能听懂。”
不来,”池非迟低看着笼上的销锁,“网很密,不过越密的网,铁丝越细,能咬开一个最好,咬不开太大的,就要学会用尾巴开锁。”
非赤:“……”
灰原哀迟疑了一会儿,心里叹了气,走到池非迟边坐,“你是在跟非赤说话吗?你听到它之前说什么了?”
“咬这个笼?”非赤回绕了两圈,探张大嘴,咔一把笼咬两个大,两个大中间只有一条挤在一起的铁丝,“主人,不要小看我的咬合力,这样足够我来了吧?”
“有幻听也没关系,说不定你听到的也是它的意思呢,”灰原哀伸手摆着笼,她跟过来就是为了看看池非迟的病,现在看起来,很严重,“你也不用刻意压抑自己,药是可以慢慢改善这类况的。”
他们之中混了一个二货!
潜台词:别闹了,乖乖关着蛇吧,不然就等着赔钱!
他都已经听到了好吧!
前面带路的京极真:“……”
“没什么。”池非迟。
这个人简直丧心病狂!
“教非赤怎么从这种笼里逃来吧,”灰原哀拍了拍笼,想了一,“我想想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池非迟侧目看灰原哀。
铁丝笼套玻璃箱,玻璃箱几乎咬不了,如果用尾巴去敲打玻璃箱,外面的铁丝笼紧紧套着,分担了冲击力,也很难打碎……
“嗯,而且需要的时间久,说不定会被发现,或者本来不及逃来。”
“在玻璃箱上找个,用尾巴尖一直击打,应该可以粉碎玻璃箱,然后再应付铁丝,这样应该可以,不过容易被碎玻璃扎到……”
“我用尾巴都……”
就算京极真之前被吓了一,但真要到关键时刻,他相信京极真绝对敢徒手撕蛇,或者一脚去,非赤没了……
非赤见京极真关门离开,游动到笼面前,“主人,这个黑大个太针对我了,我能不能咬他?”
池非迟不介意那赔偿,打量着笼。
灰原哀:“那如果非赤被装玻璃箱呢?又该怎么办?”
“到了,总算到了!非迟哥……哎?”
“什么?”在一旁收拾自己衣的灰原哀抬。
说着,又探尾巴去戳,又在另一边生生戳一个。
“小心一,”灰原哀弯腰把非赤捡起来,“不过非赤真聪明,它是不是能听懂我们说咬笼的话?”
非赤:“……”
池非迟:“……”
铃木园打开拉门,就看到两人一蛇围着笼各坐一方,疑惑了一,跑到空的一方,也跪坐去,低盯着笼沉默。
京极真带两人去了房间,看了一被放在一边、已经多了三个的笼,默默捡起带了去,没一会儿,又送了一个铁笼过来,里面还紧紧套了个玻璃箱,“两位,我给你们换了个笼,还有,毁坏的东西是需要赔偿的。”
这份关心他心领了,不过该怎么解释那不是幻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