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加奈也没有追问,拉着池非迟聊了聊过去、聊了聊最近的动向,得知灰原哀已经睡了,又问了一灰原哀的近况。
“没什么,突然想起那天有可疑的人在附近,可能是小偷。”池非迟随应付,垂眸思索着。
“嘭。”
灰原哀又回到沙发上坐,继续吃果、看电视。
池非迟倒是觉得这个方法不能经常用,端着早餐门,顺便琢磨着接来几天该怎么混。
“不用,我自己来。”
房间门被池非迟关上。
沙发上,非赤乐了,“主人,小哀没有起疑耶,这个办法可行!”
灰原哀有些疑惑,“早餐要吃这么多吗?”
“担心你喝喝腻了,我了紫薯,”池非迟从厨房里端了非赤的鳝鱼块和粥来,“还有鸡拼饼,再喝碗粥。”
“早,楼洗漱,然后来吃早餐。”
“不行,”灰原哀觉得自己像是拆散别人的恶棍,但还是忍住了心妥协的冲动,抱着非赤上阁楼,“不要太依赖非赤,至少再过两天,等你的伤愈合得差不多再说。”
池非迟跟着聊了半天,挂断电话,松了气,打开笔记本电脑,用左链接了方舟,合着刷学习资料。
池非迟没有追上去,关了电视,给自己便宜老妈打了电话。
灰原哀:“……”
她什么时候才能把非迟哥脑海里的谱刷完?好奇……
143号小房的设计确实不算好,一楼两个房间采光不好被嫌弃,二楼、阁楼居住还算好,但客厅和房间都在二楼的话,晚上回家、洗漱、睡觉就要一楼二楼一楼二楼地来回跑,楼梯又陡又窄,换个脚不利索的人,绝对分分钟崩溃。
池非迟盛了粥,递了一碗到灰原哀面前,“还有一份面,我去端。”
不是他家老妈?那会不会是组织的人?
非赤伸长脖看池非迟,蛇信都不吐了,“我有经验,不会碰到伤的……”
“好……”灰原哀打了个哈欠,看了看一动不动盯电脑的非赤,飘着楼去洗漱。
“小哀……”池非迟也觉得不习惯,昨晚灰原哀就以他受伤为理由,把非赤给‘收缴’了,他睡觉都觉得缺了什么。
深夜一,非赤从阁楼偷偷溜来,激动,“主人主人,小哀睡着了,走啊,我们也睡觉去!”
组织关注他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不是天天盯着,大概也会偶尔注意一他的动向,不过那一位有什么理由让人开车撞飞神原晴仁?或者……会不会跟菲尔德家有关系的某个人?
“你那个时候经常发脾气,还砸了不少家里的东西……”
“早啊,非迟哥,早,非赤……”
好吧,对于非迟哥来说,重复吃上几次的绝对会被归‘腻’的范围。
……
“十二年前的拍卖会?就是你买了一幅画又烧掉那一次吗?”池加奈听池非迟问起,有些疑惑,“如果家不算的话,我没有让人盯着你,那次拍卖会怎么了吗?”
池非迟关了电脑,起关了客厅的灯。
“原味已经喝过很多次了。”池非迟把粥和非赤的小碟放到桌上。
很好,睡觉去。
话说,非迟哥不会是害羞了吧?
洗漱完上二楼,灰原哀手疾快地抓住非赤,伸手顺了顺,用哄小孩的吻,“不行哦,非赤,今晚也不可以跟非迟哥一起睡,要是晚上你不小心碰到了他左肋的伤,他会很疼的。”
不过这伤好得也太慢了,也就是说,拉克假脸上的伤还得再持续一段时间?
灰原哀上楼后,看到桌上摆了一杯淡紫的饮料,又看到盘里有白圈圈的黄卷,好奇爬上椅,“非迟哥,今天早上的早餐又是什么?”
房间里,池非迟脱了外套和t恤,看了看左臂上的割痕。
看电视,不时低从果盘里挑选一块顺的果,拿起来慢慢吃,见池非迟拿医疗箱房间,站起,“非迟哥,你要换药了吗?等我洗完手……”
目前没有别的绪,先记着。
第二天一早,灰原哀睡醒发现非赤不在枕旁边盘着,楼发现池非迟在厨房早餐、非赤在客厅窝在沙发上看舞蹈视频,有摸不准是不是非赤起得早先楼来了。
灰原哀觉得池非迟对‘吃腻了’这个说法有误解,“可是昨天是果茶,前天也不是……”
“多吃,”池非迟在厨房盛面,“要是发生事件,午餐就没了。”
昨晚理伤是直接剪衣服,今晚可不行,要是灰原哀看到他手臂上有错落的刀伤,还不知会想到哪里去,他还是避一避比较好。
他果然还是不太喜闲聊生活琐事,比工作还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