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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受大量撞击在周围泛着大面积的淡红,间红的上粘着几丝随紧张的肉张合的细血,脏稠之态看得胤礽心痛得眉紧锁,不明白他父皇为什么非得找罪受,压抑的怒意炸裂开来,并了四指几巴掌裹了风扇在康熙屁上,在室噼啪作响。为年纪愈柔的肉在凌厉的掌风中连连翻浪,左右轮盖印清脆痛,空中响的拍击声耻得康熙直忙乱地低声叫喊,极力扭动挣扎。
“住手,——啊啊!你要反了天了!!你平时嚣张惯了,朕从来迁就你,这还不够吗!”
胤礽气得不言不语,闻言更是卯足了力气狠去,将父皇的一双残留着壮年的结实肉的揍得颤颤巍巍地红上添红,无力反抗地被巴掌冲撞得反复变形,面上的淫秽被拍打得到溅抹,莹莹湿地一片显的淡红。屁上的疼痛还能忍受,肉摇晃时对疼痛的压迫撕扯也能扛住,但实打实提醒经历之事的痛与拖抹的、尤其是儿手掌的柔意羞耻得康熙恨不得一撞死,想缩紧肉却唯恐发撕心裂肺的痛楚,只能任由被掴得左摇右摆,不禁失态地大喊大叫起来。
“朕问你,你有什么资格打朕!你瞧瞧你这样...你!既对生父毫无关切,又趁人之危逆愤,朕怎么就教育你这种儿来!”
胤礽从康熙怒疾的语气听他阿玛又快要骂着骂着哭起来,本来就被突发事件搅得不安宁的脑更添烦乱,烦躁暴喝:“给我闭嘴!”来不及经话语冲的绪填补了躯的疲倦,掌掌又疾又猛劈塌已然红艳艳的,巴掌叠加的火辣疼痛温地在康熙屁上来回铺了几层。
皇帝整个屁从外到里都烧得厉害,上半不时接着巴掌声扬起,心里更惊惶不安,没想到胤礽的胆比料想中还大不少,他连都给了胤礽,胤礽若是想篡位夺权恐怕毫无敬惧之心;且,他究竟了什么蠢事?他这个阿玛在儿心目中是不是已经同邀的男娈毫无分别了,他们的关系是不是已经被他毁完了?次次努力次次落败,苍天凭什么如此对他!
同一废后扎了的悲观及年老的哀伤一混合,康熙气急同心慌意乱迁就了胤礽不再说话,泪自行汇聚起来憋着声音泣,低沉的哭声交在上清脆的巴掌音里,耸动起趴在胤礽上的躯,以颤抖轻轻磨着儿。胤礽焦躁难安不顾自己手掌拍得作痛再缩短了掌掴的间隙,掌圆几乎就未停止猛颤,揍至通红肉颜饱满地微起来,自胳膊及整只手酸疼发麻抬不动为止,将康熙的外袍捋来遮住两团红。
“今日的账还未算完,诚邀阿玛明日或后日到儿臣里一叙,不过吃的苦将远胜于今日......您要是不来,臣也无能为力。——等会哭完了,记得涂药,儿臣突不适,先行告退。”
康熙背过脸听着胤礽行礼离开的窸窣声,心里不是滋味。那句无能为力直至他企图睡时,都在他的脑海中醒目地颤栗着,尽疲乏阵痛遍,仍扰得他不得安寝。一晚脑海里翻江倒海,次日早上的御门听政叫所有大臣都看了心力不济、躯颤栗僵,只当皇帝日常心疲乏。
次日午,皇帝摆驾毓庆。周围才自觉地全退了去,胤礽掸掸衣袖要给康熙行礼,康熙一抬手让他起来。“免礼。”
康熙的面比胤礽料想得还要憔悴煞白,底的凝雾显然未休息妥当,略不顺当并僵直的走路姿势昭示着前日经历的激烈事。
胤礽那天冲动之抛了话,走乾清就后悔了,觉得该将日期再推后些。转念一想,觉得康熙断会先休息几天,暂且安自己来。没想到离天黑还远着,皇父就已经拖着着脾气站到他面前了。他匆匆扫了康熙一,飞速将目光挪走。
“您可知,您今天是来受罚的?”
“朕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