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呃...私自理你的后妃....”
胤礽略偏斜了戒尺抵在康熙的屁上,戒尺边缘轻磨肉唤醒对和戒尺侧边亲密接的尖锐痛的回忆无声威胁。
胤礽的气使康熙一瞬间十分相信如不遵循旨意,确有可能会被这什么都得来的儿拖到外面罚上几十板。比起这种微妙的被支的恐惧,明确到的更多是难以言喻的兴奋和舒,继第一次被儿之后在康熙长幼尊卑的观念深固的脑里再次形成了禁忌而满富望的旋风,把理智尽刮上了天去。与胤礽对视几秒后,太上皇鬼使神差地转过去,将一并褪到膝弯,重新趴回桌上。
他人尺重复叠在同一域的痛至少在亲自执行的十倍以上,康熙又疼又耻,惊声低喊安排得毫无章法,这日被刺激过量的大脑无心维持形象,竟像孩童般随责打扬蹬起小,两团肉在毫不留的痛浪轻微扭动,试图让戒尺暂且离开受痛最重的峰。
杂望的叫喊,被实打实的疼痛光顾的两缩得紧密,只有上面的脂肪在随着巴掌弹红得愈发接近康熙的面。最后让胤礽不得不接近真相的是他阿玛两间隐约可见的阳在掌掴之远离了大。
胤礽观赏着被一尺一尺加深颜的两团忙碌的肉,佯装漫不经心:“知错吗?”
“不许乱动,快回话!屁不想要了是不是?”
胤礽从床边搜一把戒尺,大概率是作案工之一,提来在康熙紧绷的红上毫不客气地狠戳两,待父皇轻嘶着将肌肉张开,轻拍比了比就一叠一照着峰猛揍去,红的肉浪自凹陷一波接一波地动开来,因震颤的幅度发略滞重而更显致、矜持。
胤礽满不在乎:“朕的旨意就代表上天!”倒是真松了手,瞧着父皇提掩饰反应手忙脚乱的模样发笑。康熙刚指着门明示他去,他就又:“儿臣已经遵照父皇的指示,现在可否教训朕的嫔妃了?”
“朕后的其他妃,您怎么打朕都不,除了现朕前这一个,未经朕同意,一都不许动,听清楚了没有!”
“复述一遍。”
胤礽拿不准向来力气不小的康熙再私底满足自己会不会打到骨受了伤,打算脆掐断这条路。
这当儿,康熙已经在胡乱斥责儿鲁莽心急,语速奇快、句意混乱颠倒而时常重复。胤礽向来胆大惯了,一看经过他刚刚冲动的那一顿巴掌,阿玛的面算是保不住了,脆将错就错,住乱扭的腰,抄起奏折就往康熙屁上拍,嘴里喝:“住!你虽不便上名分,却实所属于朕的后,怎敢随意置朕的妃?”
“啊啊啊..知错了...保成!”康熙胀得难受,脸上挂了两条难耐糅合畅快的泪行,脑袋里不知是让胤礽接着打接着训好,还是胤礽直接来好。
“哪个后妃?”
胤礽记得追溯至五代十国,就有人对杖责独有钟;金朝曾有一个皇帝偷国库银被打了二十板;前朝廷杖之风盛行,皇帝大多酷杖罚。至于康熙,他一没看来他阿玛衷于将他人拖去打板,没想到竟然是...
紧张让康熙一时忘记了廉耻。
康熙被他这一惊得瞪目结,半天说不话来。胤礽神愠怒,微抬颚瞟了康熙一,神凌然如同面对犯错的皇而非亲爹,摆平常威吓群臣的那副架势,沉声:“还不快自行去衣趴回去!”
胤礽未因康熙的份稍收分毫严厉,这真是父常颠倒,康熙恍然间险些以为自己回到了孩童时代,脱:“听清楚了!”
戒尺这才悠悠向移动,将猛狠的劲儿都用在对两团肉块的责打上。胤礽第一次手尤为谨慎,尽最大可能避开了上面的尾椎及周围骨。正巧半分随重力向耷拉,正是肉最圆实,康熙收拢后无意间将受责直拱向戒尺,只觉两大块抖战的肉如在燃烧,正有块成形浮起,疼得连连呻,空白的大脑唯余方才胤礽的训诫言辞,这才发现腹胀疼得厉害,正一心受责的摆摇两间也似乎发了大,要治理却无从手,忙乱的哼叫中无意间夹杂着难以遮掩的淫态。
一刻戒尺就旋转九十度挟风横劈来,在大面积发深的峰上揍一条由白转红的长楞,疼得康熙角闪了泪花,肉抖动中除却理反应外还有一份肉第一次受重捶意识的恐惧。
这故作正经实则轻浮的“妃”一词更是让康熙面红耳赤,一路烧到脖颈,气急败坏地骂:“你这不知好歹的混账,还不赶紧松手!哪里有责父的理!难你要逆天而行?”
见康熙窘迫不声,胤礽扬起戒尺却不急着摔去,看着敞在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