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您知朕为什么罚您吗?”
胤礽哭笑不得。这换在他二三十岁时听了必然动怒的训斥语调,如今对他已无力激波澜。胤礽想他阿玛到底是嘴心,安安分分趴到了儿上,要使康熙松弛几十年的皇父架绝非一日之功,耐心引导就是了。
胤礽颇为恭谨地劝了一句,同样力的拍不慌不忙地在紧作一团的两团肉上左右扇打,密集的痛被紧张磨得锐,直直碾在痛觉神经上。整张被儿的大支到的屁成为获取官信息的重,火的辣意不多时就在面上泛起颜,康熙被柔韧的拍掴得连声叫喊,屁刚伴着息松怠一刻就被扇得重新聚拢捂住。
不胤礽所料,经过十几秒的心理挣扎,康熙掩窘迫,俯压在他上。
胤礽见状加大了力度震上两团倔的屁肉,红在长期不见光的较白皙肤上愈来愈清晰,向康熙展示他亲手培养的完皇太运用工的手劲恐怕不输其父。胤礽的劝说还在耳边回响,康熙缓缓张开肌肉的一秒就被袭来的拍掴扁,浪挂着火辣痛意振动扩散时相邻的肉团又被击塌,如此交替着声响清亮地染叠痛,康熙没多久
两挟风的拍用力掴打在康熙左右两,火辣的痛呼啸着分别覆盖两片肉团,声音清脆响亮,震弹得被脂肪层牵动不知廉耻地大肆摇摆,疼得伏在儿上的康熙打开牙关闷闷低叫,立刻耻辱地缩紧了。胤礽为什么不选择声音小一些的工,万一被外的才听了去可怎么办!
拍抵在太上皇半边屁肉上拍打两,激起肉一阵战栗。康熙意识绷紧了肉,又在拍持续在面的无声警示慢慢松懈。
自认是应得到敬重的长辈,康熙心有忿忿,意识跟儿置起气来,不满地嘟囔。
“儿臣劝阿玛放松,这样只会更痛。”
“如果您认,就趴到儿臣上来吧。”
康熙意识到儿在凝视后窘红一路漫到了脖颈和耳,极力放松紧张的肌。两团肉被胤礽的手掌缓缓扭扯成不规则形状时,若隐若现的随之扩展收缩,那里因为被胤礽用过多次而光是周围肉团被亵玩、躯紧拥胤礽温就慢慢在甬泛起细,如稚童趴在胤礽上的康熙充分验了一把父份颠倒和方面结合起来的羞窘,一瞬瞬电星般划过全,憋着声音维护难得轻薄的老脸。
终于明白胤礽手里的拍何意的康熙,因未知的恐惧而略略竖起了倔的利刺,望向胤礽的温和神混杂着震惊和几分警戒。
康熙不明其意,犹豫半秒应声了。
了多少年的床伴了,胤礽对这两团肉丘相当熟悉。他看康熙似乎刻意使的肤稍稍恢复年轻时的细,同时的肤更紧致了些,从隆起的弧度看颇富弹。不过,衰老的松弛痕迹难以被完全遮掩,胤礽覆掌搓特地受,发现比年轻时碰到的柔许多。
“既然您与儿臣有夫妻之实,儿臣便有权利履行夫职教您,您认不认?”
,您虽是太上皇,却也同时是未封名号的皇后,是不是?”
“擅自违背你的旨意,藐视皇权。哼!亏你还知你面对的是你的阿玛!”
但是胤礽知他一定会同意,不认就相当于不承认这一层关系。胤礽用膝窝挨着床沿,拍了拍大。
胤礽伸手剥康熙亵时,康熙略微动了动想至少拦阻衣料被剥除,但最后仍任由两团练得结实饱满的肉在儿底。
提醒康熙父亲份的称呼让太上皇如坐针毡,恨不得原地蒸发或者失去记忆,或者至少不以这样耻人的姿势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