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可要把抱紧了,儿臣不愿误伤了不该伤的位。”胤礽贴心地用对折的鞭了龙,康熙难堪地尽量向上抬,“无规矩不成方圆,儿臣说话算话,但不愿耽搁了您的公务,烂屁的账慢慢还,今日先用这玩意凑合一。”
有泪音回响的唤声不乏恳求,胤礽知这种方式的求饶已经到了皇父自尊心的极限,便放缓了频率,康熙短促痛呼过后又半被迫地浸对漾开痛的回味里,肉紧咬的姜待的时间越长越对他火辣折磨,拖长的哭叫杂着颤抖的息,渴望磨人的东西被肉挤去,哪怕脱一段都能解救他的痛苦,然而为此怎么努力都无济于事。
这话仿佛丰蓄神奇的力,继康熙看到间的字样后又一次将康熙击败。康熙默然注视胤礽几秒,自己翻起跪在床上,手指抠红的肉去掏,痛得满大汗。
所有位全然暴有多羞耻。
“自己把姜抠来,不然你就一直着它吧。”
胤礽前凸的硕大两上,新添的痕坐落在正对胤礽的肉分,略微着发白的印迹,横跨两,呈条状紧密分布,中央来自于姜的突起红可,渗的将染湿。钢鞭侵袭柔的逃康熙一声沉沉呜咽后,胤礽忽然恶趣味地往峰猛击一,痛得康熙忍不住放声尖叫,险些抱不住,再接伤的痕颜暗沉得微微破。
康熙实在对这截生姜忍得煎熬,比起放大撤去对腰椎的压力,他更渴盼这东西赶紧去,听了这话气急败坏地张大了泪眸瞪向儿:“胤礽,你别太过分,赶紧帮阿玛来!”
一冰凉如蛇的钢鞭玩味地在两由于大幅度伸展而显得愈发大的上蹭过,觉来那是何的康熙收紧面肌肉,不敢再动。
未等康熙提前关照好待受捶楚的肉,沉闷的一鞭啪地震了上来,上又新生深红的痕。康熙没想到钢鞭叠肉挨起来这么疼,又觉的姜似乎被得去钻磨烧撩更深的肉,惊呼一声。
看着前的大屁挨了重击后止不住地发抖,淅淅沥沥有浸了姜的淌到床单上,耳侧皇父断断续续地呻啜泣,胤礽勾上唇角,收起钢鞭到腰间,拍拍康熙的大示意可以放来了。
连声沉闷的鞭打在红上震响,沉重的痛深,钻心的疼痛惹后津津,被肉反复挤压的生姜火辣愈发难以容忍。康熙痛呼恍若与角一齐挂着泪,又不敢有分毫松懈,从峰细细向铺去的钢鞭击打得双略麻木,继而新劈来的鞭打又将麻木击穿,连收缩肉都不能的康熙未过多久就在双重刺激溢泪,得亏壮才没抱的胳臂,脑袋难耐地蹭着床榻,中胡乱呼唤:“啊啊啊,啊啊啊!保成,胤礽!”
胤礽的脚步声往远去了,不久又逐渐明朗。康熙到一冰凉而形状略凹凸的抵到间,生生挤开红的推,仅留了一小分撑在仰敞的门,熟悉的烧灼让脆弱的肉本能地绷紧收拢,无意中将姜吃得稳稳当当。脖颈被踩过的痛还隐隐动,对肉的撕扯挤压及给予的燎烧让康熙难受得轻哼,然而抱的姿势让他躲无可躲,只能上稍微晃晃屁以解灼烤。
胤礽满意地关注皇父在他面前狼狈放纵的态,赞赏:“乖阿玛。”
胤礽并不为此所恼,目光压过大致大侧的位置再聚于康熙脸上,淡然问:“你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