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人直白到令人略微不适的目光，他的尾巴有些局促地挡在前。事实上，在他过去的岁月里，还从没有被凡人用这样的目光审视过。

        最终，队员们交接耳地商量了一番，决定把他带来，毕竟——他们心照不宣地想，这个男人的价值或许比那些矿石加起来都要得多。

        一开始，他们连语言都不相通，但是这个男人的学习能力十分惊人，很快就掌握了基本的日常对话。

        他告诉他们，他叫钟离。

        他还说，他来自很久以前，比联存在的历史还要早不知多少年的某个国度。

        队员们听了面面相觑。谁都知，很久很久以前，这片大陆上曾经存在过七个国度，甚至似乎发展到了度的文明——然而它们仿佛在一夜之间消失了，任何文字记录都没有留，只有深埋地底的断残垣昭示着它们来过的痕迹……

        “喂喂！我说阿托，我们又不是来上课的，你能不能讲我们听的？”

        有人比了个象征交媾的手势，人群哄笑起来。

        阿托也哼笑了一声，得意洋洋地说：“别急，我这就快说到了。”

        钟离向他们询问了联的基本况后，请求与他们同行。等到他们了城区，他就会自行离开。

        他温和而礼貌的微笑，看上去相当无害。

        这正合了矿工队员们的意，正好趁着这段时间试探他的底细。

        有一次，一个队员不小心摔断了，没想到他只是把手覆了上去，金光一闪，那人的就恢复得完好如初。

        在这令人不敢置信的神迹面前，他们终于定不移地相信他是龙了。不仅是龙，还是神！因为那覆灭的七个国度是有神明存在的，而其中一个，还留存了大量雕刻着龙形象的遗迹，那就是他们信奉的神明。

        在那些画和文中，这位神仿佛无所不能，祂教导民们耕作、经商和建造，为他们抵御洪、战火和。

        或许祂也是联中龙这一神话的源。

        阿托讲得眉飞舞，他的听众却不以为意。

        “可笑，神既然是无所不能的，那他的国度又怎么会消失？”

        有人指着铁台上被机械臂猛烈的男人，故意大声调笑：“那我们的「神明大人」，是怎么被成一只母狗的？”

        阿托淫猥的笑容：“这就要说到，有天晚上……”

        那天晚上，队伍里有个矿工被憋醒，正准备找个地方解决，就看见不远的湖泊里，那平日穿得严严实实的人正背对着他沐浴，黑的长发如同瀑布散落，只一莹白的肩。他起时，细白的腰窝与丰的丘面，一晃一晃地勾着人。

        汽蒸腾，月朦胧，安然的静夜在不速之客里扭曲得失了真。

        在这种荒郊野岭、四无人之地，心的恶无限膨胀。那矿工久未抒解，兽大发，当即扑到里打算实施奸淫。人猝不及防，被矿工在边上其手，那糙手指竟不小心拂过了从未被造访过的秘地。

        “这就是所谓的龙本淫了，龙神长了两，就是为了讨男人的吃，天生就是欠的货！”

        听众们听着阿托添油加醋的描述，拍手叫好：“死他！死他！”

        铁台上的钟离正在艰难地吞吃着大的假鸡巴，听到众人的哄笑声，湿的睫颤了颤。

        他已经能够听懂这些淫词秽语，也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回想那不堪回首的经历。

        事是如何发展到这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