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淫混在一起,残留在手指上的被他随意地在弗朗赛丝裙上掉。
“我走了。”他低亲吻那双被泪沾湿的睛,拍拍漂亮女的脸颊,把准备好的钱她的手心。
弗朗赛丝整理着咖啡厅服务员的制服,她想不自己穿成什么模样,在他们里不过是――
女。
5
巴黎曾经是什么样?
大概繁荣漂亮。只是那时候就有不少年轻姑娘像现在的弗朗赛丝一样,白天工作,夜晚卖。这座城市从建立的最初就躺在了女的肉上,渴望着她们的温柔烂,肮脏的暴力的虚伪的望在她们上发,她们将全不得善终。
因斯打开了音乐,古典优雅的乐曲很久没有在这褪的公寓中响起,曾经弗朗赛丝离不开音乐,她喜在乐曲时拿着她的扫帚,在这小小的客厅中旋转,旋转,直到一曲终了。
现在因斯抱着她,他像是参加过很多场正式的舞会,华尔兹的舞步娴熟,她几乎是被他抱着完成舞蹈。
旋转,旋转・・・・・・直到我们看到地狱。巴黎的夜多好星光之沉睡着埃菲尔铁塔,淌着宁静的纳河,德国的军人们在金碧辉煌的酒店里享受夜晚,在女人温柔的怀抱中享受夜晚,他们都能找到想要的,在这座不属于他们的城市。
巴黎城,他们不约而同地举起玻璃酒杯敬这座城市,巴黎城倒映在他们的杯里,变成一座望的城市,被啜饮净。
音乐,悠扬的音乐还在继续,弗朗赛丝一丝不挂地跪在地板上,因斯低盯着她,手里握着牵引的绳,突然挥掌打在那张白暂的脸上。她被打得偏过去,金发脸起,被绳拉着被迫在窒息中抬。
“真漂亮。”因斯着她的脸颊迫她张,玩着那条柔的,拉来在上面放了一小块巧克力。
他们的望彼此满足。
黑的布条被蒙在睛上,黑暗中弗朗赛丝被剥离了脆弱的自尊,在因斯偶尔的轻笑声中被绳牵扯着踉跄爬行,带在柔上提醒着她应该向左还是向右,火辣的疼痛一直在她的肉上弥漫,阴却悄悄湿,因斯蹲来在那隙上轻蹭,的淫湿了他的手指。
“翻过来,把分开我,在灯光展示展
示你的。”
弗朗赛丝躺在地板上。她想自己这样是不是不如纯洁无瑕地自杀?地板已经很多天没有被她心呵护,也许从战争开始那天就再也没有打过地蜡。她和丈夫的家已经不存在了,被摧毁了,不是从她现在对着另一个男人的目光张开双时开始,而是从她第一次因为跪时就不存在了。
或者更早,要更早一・・・・・・巴黎被抛弃的时候,她的家已经被撕裂。没有人会在乎她,在乎她们,她们可以张开生存,可以在德国人的带着笑容婉转呻,可以接受珍贵的。她们,他们,整个巴黎城都被抛弃。
男人们去了哪里?她混沌的大脑报复地想。我失踪的丈夫知我的阴唇被德国人扒开研究翻看,阴被他刺激到立红吗?他会后悔把我抛吗?如果他知我在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