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结一圈一套环环相扣,沈九不紧不慢地如雕刻艺术品一般慢悠悠地绑他,锁骨、乳沟、骨、耻骨,皆是绳结,绑到最后,他勒了勒纵穿的那绳,终于在洛冰河脸上见到一耻。
沈九抬手扯掉他耳垂红珠。他的动作毫不温柔,生生扯来的时候,血当即就来了。洛冰河疼得一抖,却:“我记得,师尊不是喜么?”
沈九眸一暗。
洛冰河浅笑:“弟之幸。”
他这话说得比上次更辱人。洛冰河垂着抿一稀薄的笑意,目光却冷了:“弟悉听尊便。”
果真是被不知轻重的人玩过了。照这兔崽睚眦必报的,杀了那人算便宜他。
一想到洛冰河此等绝艳姿在他人承,沈九的无名火又腾起来。光杀了是便宜了,他想,应当一刀刀剜了他的血肉,足足折磨上十日,把此人零落躯拉去喂饱秃鹫才好。此刻他被暂且削薄得偃息旗鼓的恨意又恶狠狠地冒了:“被人玩过的破鞋还敢在我面前装纯呢,洛冰河,你倒是胆不小。……方才差忘了,我落到如今境地也是你这小畜生一手促成,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他们的胶着湿粘稠的白沫,洛冰河在他的讨要里,第一次没有压抑自己的受。他得动,十指趁沈九不注意牢牢缠上沈九的十指,也就是在那一瞬间,洛冰河好像看到了,由他自己亲手为他师尊套在脖上的绳索。
“死人的东西,你见谁不嫌晦气?”
他本来是恨他到的。怎么还能为他起了如此重的念。
沈九无言望着此景,一言不发地退去,骨节分明的手指绕着捆仙锁对折,打了个转,随意往洛冰河颈上一套,懒懒:“扫我兴致,就拿你来还。自己想法讨我开心。”
如同鸳鸯抱颈。来的时候洛冰河已经湿透了,漾湿淫靡的痕。沈九惊愕地发现自己到一块圆的小东西,手指伸去戳探,发现那东西一碰即响即转,来回碾着作乱。
他被填满的时候,整个人发了迄今为止从未有过的呻。除了他师尊,没有人能给他如此辛辣的藉。缅铃泠泠作响,碾着最脆弱的湿震动,绳索糙,研磨却不深,挠得他得非常。可最要命的还是他师尊的征伐,次次连没又连,把绳抵到里勾着糙的一,疼痛与灭快把洛冰河得几近觳觫。小君被仙师撞得摇晃不止,过于柔韧的与腰被沈九来回换着姿势折腾。他被薄汗濡湿的额发乱七八糟地黏连,脖颈迫不住地后仰,拉一极为漂亮利的弧线,连同呻时,两唇之间勾的一津都是诱人。
沈九神自若地亲着洛冰河红不堪的唇,堪堪压想狠狠掐断他腰肢的望,只是在接吻间隙分一手指把的绳往里一推一磨,温声吐冰冷字句:“幻花老主辱的你,是不是?”
洛冰河不说话了。血零零落落地坠,在他耳上开红梅,竟比他平时耳饰还招人。
他的睛弯了弯。
疯了。沈九想。
洛冰河被缅铃玩得神思昏沉,脸红一片,睁着一双无神的睛哼绸缎般的呻。沈九见此景只觉得火烧中庭,狠厉非常地一到底。洛冰河缠在自己腰间的足猛地一抖,竟是险些就此交待了。
洛冰河闻言却只生厌倦:“已死之人,谈他有什么意思。”
不过这耻意也在短短瞬息间消褪。他如同秦楼楚馆的一般毫不知收敛地向他索吻,神却冰冷得不似活人。沈九知他洛冰河同自己一样打心里厌烦,如此这般只是在给他们俩都找不痛快。小崽的脾他摸得清楚,看似在顺着你意,实则碰逆鳞,碰得双方皆讨不到一好,却又以此为乐不知疲倦。
他本来应当斩他一剑两剑,怎么反而把他着要了一遍又一遍都嫌不够。
洛冰河眨了眨睛,拽住沈九的一只手,把上面残留的吃得净净:“他已经被我杀了。”
沈九从他极勾人意味的反应中捕捉了一不寻常。他洛冰河此前没开过荤的小崽如今把自己玩得这样花,没经历是不来的。于是他装作无意地问:“耳朵谁给你穿的?”
“以后不要提他。我的火还没消,现在就想你一顿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