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的反应骤然剧烈太多,腰不断向上鼓一段桥弧,悬空摇摇晃晃,拱腰相送,在胤禛中几乎像一种暧昧的诱惑。
他着,忍不住又打开扬声,听见胤禩中阵阵又似哀痛又似愉的息,尖收缩着在床铺上翻来碾去,将底泛着深渍的床单挤胡乱褶皱。胤禛几乎真的幻想是自己正埋在他中作他,使他骨盆震颤,唇难掩,狼狈不堪,为此他动阴的动作更急快许多,他从未觉得自己如此容易到满足。
而后紧接着,胤禛既然要听他难自抑的放浪,那也同样被迫听见他给予胤禵的迫切回应,没有前文,但胤禛一听就知他是回应什么话的。胤禩带颤轻缓的声音钻胤禛耳中,无限挚切,刻骨铭心:“……我也喜你。”
啪——!这次胤禛将电脑直接盖上了。
总之他那种厌倦和混乱不被任何人留意,也未曾影响任何谊的反复调,不耐烦的迹象在此时此刻还没有机会冒,没有人愿意承载他的这种期望。
真正接收到胤禩传达的讯息的胤禵同样心被撼动不已,他一只手抚着自己得发的,另一只手掐紧膝,设想着他正亲密无间地掐紧前八哥的腰际,正极尽殷勤地在雌花中沉沉耸撞,用唇去尝胤禩颊侧的红望,把簌簌发抖的每一寸肌肤吻平。
遵从着这样的幻想,他的都变得黏腻发,声音糊低沉,不住唤着哥,他脑袋也乱糟糟一片,便什么话语都淌来,哄着胤禩一只手握着吐着的前端捋动,另一只手在红心将淫带带,绞紧指节的肉偶尔被带猩红一。
胤禩渴求愈深愈重的快,双为此哆嗦不止,在指腹的摩,每次摩和贯穿都有越来越烈的涩微痛,如果把他填的满满当当的,不是指节而是别的什么就好了,他心想。
起初他还恳切地这样想,后来便像喝醉,忘了那个悬而未决的答案,同一种幻想同一时刻笼罩两个人。纷纷抖落的悬降临侣你我,不知谁坠在谁掌心。
直到见那胤禩的息几近嘶哑,在手腕明显发酸发麻的尽力捣后,雌花心一圈圈红肉连着紧促收缩几十,而后骤然放松,整躯一跌垮去,唰地从涌一汹涌的,很快又难耐地不由自主将酸胀的合并拢,夹紧了虚掩在阜的手腕。
与此同时的也随之吐数断断续续薄,溅到他不住动的上,把那染得一塌糊涂。那熟肉窍腔尚合不拢,驯顺地收张颤缩,发酵到端的留一片红。
胤禵对着屏幕上被厮磨至黏腻的烂腔,呼起伏不住,仓惶扯过床面巾纸在肉冠端,喑哑从唇间溢,明亮双眸此刻半阖着忽闪忽闪,直到浊白倏忽铃,指盛不住,从他掌心黏腻滴坠屏幕镜画面坠到地上。
胤禩艰涩地坐起来时,就看见胤禵埋闷沉在余韵中恍惚,面目上涨红未散,令他不由得也拿手背碰上自己面颊,发觉一样,忍不住面带赧地转开目光。
也就是那一,他尚且模糊的眸光中闪过一红光,似乎是哪里在发亮,他眨眨将前的雾眨散了,那红光却也不见了。正当疑心之时,屏幕对面的胤禵已然扬起脑袋,晃一晃清醒些,目光一心聚在胤禩上开便黏黏糊糊叫他八哥。
胤禩的注意力便挪回他上,温声中尚携朦胧气,问他:“困倦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