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夏寒不禁怔愣。
“因为能够打动他的人,只有您。”卡纳尔解释,“所以我知。”
没有回音。
城堡外的雾掩盖了枯木林的阴影,夏寒将视线投向外面蒙蒙的白雾之中。
夏寒看向他,又一迷茫。
她是特别的。
她的睛睁得大大的,就像是最初与自己见面时那样。
次的死亡,一次又一次的重生,从一开始,她就生在被他注视的地方。
并不是对死亡本,而是对他。
那张鸟嘴面上留两个空,本该泛起猩红光芒的睛不知所踪。
不喜折磨,不想要死亡,甚至能够为了生存去“”。
卡纳尔没有说话,静默到严肃。
夏寒明白自己到达了目的地。
一带着冷意的力从他的指尖的每一地方,夏寒全发冷,立即向后爬去。
敲门声响起,噶的声音沉闷地从门外传来,“主人,我来了。”
晏礼看向拥着被单瑟瑟发抖的夏寒,随即整理好衣服,慢慢地起来。
月亮一被雾吞噬,乌鸦又开始成群地盘踞在空中。
“不必迷茫,主人。一切都将继续走向终。”
她的目光失去焦,停滞在了虚空之中,颤抖的也渐渐平静来。
“主人,我没有睛。”卡纳尔将她抱起,语气平静。
他说完,将她放来,取脚腕的镣铐。
夏寒到恐惧。
晏礼一把抓住她的脚踝,银的的锁链重新现在视野,在月光的映照泛起惨白的光。
卡纳尔说:“他您。即便是……这样的‘’。”
走长长的螺旋阶梯,夏寒问:“他还会过来吗?”
晏礼忽然松开手,指腹轻柔地抚上她脖颈间青紫的痕迹,问:“……你还在怕我吗?”
整个过程,夏寒始终紧盯着他的动作,没有说一句话,直到晏礼毫无留恋的从床上去,推开门也不回地离开了阁楼。
――那个充满刑的地室。
卡纳尔走了去,平静又缓慢地来到夏寒面前,将她裹天鹅绒的被单里。
因此连对他举起武都要意识地避开,反而将针尖对准自己。
夏寒的手最终并未碰到卡纳尔的面,半空中便垂落去,中喃喃地:“是他……”
夏寒顺从地看过去,呆滞的目光又一顿住。她不由自主地伸手……
那里本应栖息着许多危险,拥有各种野兽与怪,可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夏寒还从未真正见过它们。
“……是吗?”她沉默一会儿,再度开,“能救救佩吗?请求您……”
夏寒呆坐在那里,甚至忘记了佩。
卡纳尔顿住,随即又恢复了平常的样,“您不应该请求我,只要是您的吩咐,我都会去。”
没有一只怪闯这里,仿佛这里的一切都与外面是不同的世界,它们漠视这里,又畏惧这里。
“您还不明白为何会诞生于此,但是,我衷心地希望您,能在这个世界上走去。”
他抬,脸上一片冰冷,“……或许我需要冷静一,小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