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礼掐着她的乳房,满意地听见她松懈的叫声,埋在肉里的阴重重的碾磨肉,撞开甬深。
手指迅速起来,夏寒捂住嘴让自己不发叫床的嗓音,但却承受不住的紧张又松开,像一任人拨动的琴弦。
夏寒的小腹涌,浸了晏礼的手指后沿着他开辟的路淌在抵在的阴上。
……在……
夏寒洁白无暇。为什么要在黑夜里受到这样的折磨呢?
晏礼不再刻意去撞她的,甚至有意看她忍耐的模样。越难受,她会记得越牢固。
心猛地一,全的血仿佛火交加,夏寒的红更甚,肉在他轻巧的三言两语之间绞得更紧,仿佛要把它夹断似的不松。
手指围绕乳晕打着转,空虚一阵一阵被另一的撞击填补,但始终无法满溢。
但是晏礼正在会长上起伏。
他的手伸向夏寒的阴阜,拨开厚的阴唇,着外阴缓缓她湿的小。阴充血红起来,颤巍巍地冒个。
晏礼终于俯,一咬住乳尖,往嘴里。
男人巨大的躯怎么可以骑在会长上……肮脏的怎么可以会长柔的肉?只有她,忠诚的陪伴在会长边,成为会长左膀右臂的自己,拥有着与会长相同生理结构的自己,才是满足与勾引会长最好的人选,不是吗?
夏寒又没忍住叫声,双手死命推拒着他的膛,酸的手臂显得毫无力量。
裂帛声激烈又缓慢地回在狭小的空间,呜咽也像涟漪一样在空中蔓延开来。
佩却已经难以忍受,“放开会长!你这个肮脏的怪!”
晏礼牙尖咬着乳,糊地声:“继续叫,宝贝,你的秘书长肯定很喜听见你现在的叫声。”
晏礼又去了一手指,两指在温湿的肉里相遇,一同撑开了里面的空间。
晏礼阴,在了她起伏不止的小腹上。
这本来也应该是属于自己的东西……如想象中甜蜜的嗓音,到不可思议。
。
只是像蒙的野兽一样横冲直撞,他一掌住夏寒丰满的乳房,她的望。
她看见晏礼拿了手指,看见他放轻纱制成的床帏,扶着自己的阴嵌夏寒的。
甚至佩的恨意与理智都是。
在别人追求丽动人的长指甲时,自己总是把手指修剪的整齐净。
佩的声音加剧了的,也加剧了空气中随着淫靡气息散开的绝望。
她梦都想要得到的一切,正在她前上演。
然而现在,一切都被一个男人毁掉了。
他真心实意地发问。
她偷偷学过许多,用柔的尖,用长长的手指。
她的杀意从未如此显于人前,凶狠地像是一被夺取猎的恶狼。
但在充满淫靡气味的空气中,自己的望显得如此微不足。
一男一女几乎忘记了自己的存在,激烈的交媾。
是啊。
晏礼缓动作,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说的话却并不宽容:“为什么?”
――那是属于自己的。
可这就是他的。
佩不由自主地了一尖。
晏礼时轻时重地去,激起她地战栗。
光洁的肤来,染上月光的彩。她红的脸上落泪珠,像是人鱼掉落珍珠。
交媾产生的发麝香般的气味,一个劲地往鼻尖钻去。哭声,叫声,息,还有睾拍打肉的声音,带的汁声……全都在慢慢失控。
夏寒抓着他上完好的衬衫,手指上还勾着他垂落来的长发。
“求你……别这样……”
会长发甜腻的叫声,又迅速低了去,剩暧昧的息。
佩停了叫声,睛死死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床榻。
那是她的会长。
蜜浇灌来,汩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