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愁。
格格不的那一个。墨氏世女从不沾男,待人又谦和有礼,堪称世家贵女的典范,从来都是话本中的别人家的孩。萧知遥虽然也不好这,但逢有生理需要或和友人相聚时被挑起了火也会解决。墨华莲却不同,因为母父的关系,萧知遥与她相识的最早,从小她就像没有望一样,不争不抢,不卑不亢,只听从母亲的命令侍奉在她左右。有的时候她们甚至会怀疑她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总之实在让人很难想通这样完的贵女是怎么跟她们成为朋友的。
黄昏厄影虽然是直属厄之侯的影卫,但也有明面上的生意,比如城南那家叫芦苇堂的铁铺,而那个二把手就是专门负责这些生意的话事人,平日行踪不定很难寻找。萧知遥和她倒是无仇无怨,但要杀她……是女皇亲的令。
巧的是她最后一个家臣――刚从北疆回京述职的那位,正是个嗜酒如命的酒坛,成天惦记着墨华莲送来的那些陈酿。这次祝观仪帮她宰了黄昏厄影的二把手,回来肯定要找她讨酒喝。
还没门萧知遥就闻到里传来的淡淡酒香,素衣女宝贝似的抱着她的白玉葫芦,时不时嗅上一,满脸沉醉,但就是不喝。
得到肯定的答复,她摆摆手:“让她去书阁等本王吧。”
萧知遥忍不住:“这里不会还
年末换防京述职,不与各方防军军官同行觐见,反倒先独自一人来见她这个亲王……除了那家伙还有谁这么大胆。
不过话是这么说,墨华莲也是有自己的喜好的――她唯独好酒。但她并不是为了饮用,只收藏,平日里十分克制,只有有兴致或聚会时才会小酌一杯,而每逢节庆,她总会给几个友人送上几坛珍藏。
有很大的概率,这次朔辰节,她娘不仅要生事,还要生个大的,搞不好动静不会比聂相那次小。
现在芦苇堂突然歇业,想必是祝观仪已经京了。
祝观仪虽然是她的家臣,但她的祝氏在北疆也是赫赫有名的大家族,其祖上战功累累,有世袭定远伯的爵位,其父则是裴氏的承平少君。若非祝氏的封地归墨氏辖,定远伯一向以墨氏首是瞻,她在家中又行三,上还有两个嫡亲,也不会被选中送来燕上京她的家臣。
既然是在兵挂了名的武官,统一换防述职之际,自然应该第一时间随军面圣,若换了别人,必定要被参个结党营私蔑视圣威的罪名,连带着萧知遥都要遭殃。
祝观仪常年留在北疆驻军,云事没见过她,虽然知王主有这么一位家臣,但保险起见还是来询问她是否要见。
萧知遥:“……”
但不怎么说,既然这是女皇亲的旨意,萧知遥还是尽心尽力去办了,正好查来这人当时在北疆,就交给了即将回京的祝观仪,让她顺手杀一。
用过晚膳后,云事果然过来通报,说有一位手持令牌自称姓祝的姑娘正在府外。
祝氏是武将世家,女世代习武从军,祝观仪当然也不例外,她在军中生,也在军中长大,萧知遥当年去北疆时带的家臣正是她,那时女皇让她去的也是祝氏麾的正炎军。正炎军由百年前炎帝亲自设立,是北疆很重要的一支驻军,后来正炎军被她收服,几乎成了她的亲兵,她回京前让祝观仪以正炎军少将军的名义留在了北漠郡,替自己领军看场。
萧知遥对酒兴趣一般,遇到酒自然好,没有也无所谓,不过是个消遣,所以墨华莲送来的酒她都存着,偶尔练完剑带上一坛去沉阁泡汤,倒也惬意。
这密诏是女皇私交给她的,之前她放任黄昏厄影在城南行动,如今年关将至却突然对其手,杀了还要上门挑衅,萧知遥只觉得心中一沉。
只怕姜醉离那日所说的“女皇不想多生事端”是在骗她。
萧知遥问:“就她一人?腰上可挂着一个白玉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