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不得人的女被自己的尾巴得又疼又,这个认知让夜今月快要发疯,可花却在翕合间一又一淫,密密麻麻的过电席卷开,让他痉挛着弓起,脚趾蜷缩着,惨叫声都变了调,不像再在呼痛,只剩一些没意义的音节,又又碎,反倒像小猫在撒。
“本王有没有病冕上就知了。”终于玩够了的少女取了玉势,倾堵住人的嘴。
萧知遥一边拽着他的尾巴他抬,一边挤开他的,另一只手四指并成掌在挂满浊的心,扬起扬落间带着沉闷黏腻的声。铁掌时而还落在翘的上,把那狰狞的肉得乱颤,颤巍巍溅些许淫,又会被指腹掐住,不许他更多。
意识到她要什么的夜今月脸一变,顾不得发麻的尾椎,疯狂摆动尾巴想从她手里挣脱,然而成效甚微,只为自己换来更多责打。
萧知遥改去抓住尾巴上,接着竟把他的尾巴当作鞭,朝翕动的女上猛然一。
“呃啊……”夜今月完全没想到她会突然来这一,疼得脸发白。灵族的尾巴虽然,但也可以是大的武,足以勒死猎,脆弱的花猝不及防被狠狠鞭笞,锥心的痛意扩散至全,还不待他缓神,尾巴又被萧知遥挥舞着来。
夜今月脑都是懵的,痛不断在私密之炸开,迅速遍及全,他才反应过来,惨叫着剧烈扭动,床被他摇晃的作响,然而无论如何也无法逃脱。
可怜的小花被得烂发,大的尾巴尖骤然撞,夜今月白着脸哀鸣一声,抓着绸布的手紧握,指盖都压的失了颜。
“松开?但本王看您还享受的。”萧知遥当然不会松开,她把手上的都蹭到尾巴上,金的发柔顺地贴着,原本蓬松的大尾巴此时倒像细猫尾。
“哎呀,看来还是冕比较行。”指尖划过脸上的白浊,萧知遥摩挲着指腹,话中带笑,“自己的滋味还不错吧?”
夜今月微仰起,睫翼上沾了泪滴,满脸红,发断断续续的呻声。
真是好会勾引人的一只狐狸。
花心被狠狠一掐,让男人把话咽了回去。
满是淫的手,萧知遥抓着夜今月的尾巴,把它当成帕顺着尾薅到尾尖,将手上的淫全蹭到这条茸茸的大尾巴上,试图把蓬松的金压去贴顺。
不可一世的夜座冕,被自己的尾巴了。
该死的,他都已经这样了,就不能给他一个痛快吗……
萧知遥又低在他前被的红粒上啃了一,听见人疼得气,冷笑:“对,本王是不行,这就给您来行的。”
萧知遥见此勾了勾唇,近乎暴地拓开花,把被薅得柔顺的尾尖了去。
“哈啊……你、松开……”夜今月脸几变,角浸几滴泪,几次快要都被人行掐断,着实不是什么妙的验,得发疼,却只能老老实实受着打,粉晶莹的肉很快被鞭笞至深,那觉又疼又辣,最后通通都转化成了难耐的意。
“你……你!你是不是有病!”刚刚过的男人双颊绯红,泫然泣,嘴上虽然骂着,嗓音却未散,带着哭腔的呜咽听着又低又哑,实在没多少威慑力,倒是惑人得很。
夜今月羞愤交加,眶发红,被迫受着自己的尾巴花心深,柔的狐狸剐蹭着肉,淫的漫愈发不可控制,一时心如乱麻,狐耳都耷拉来,委委屈屈贴着发丝。随着摇摆,炽的阴颤栗之,竟也直直地大,粘稠的浊飞溅在那张绝的脸上,缓缓落,妩媚又。
他心中难耐,忍不住息着嘲讽她,“你……就这?是不是……唔嗯……是不是不行――呃……”
她、她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