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实在不知怎么打,就让令玉教你。”萧知遥看他还心存侥幸,冷笑。
“连受训时都没一规矩,就知撒讨饶,哪家公会像你这样胡闹的。”
“不、不要!”祀幽这才不敢再试探,咬了咬牙,对着峰反手狠狠去。
靖王殿一向喜玉石,闷在紧致之的玉响意外的不错,她一边挥鞭一边琢磨着以后可以多来。
居然让他、让他当着沈兰浅的面……自己打自己屁?!祀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却见萧知遥丝毫没有开玩笑的迹象,还把发刷丢到自己面前。
枕虽,用的也是上好的锦缎,冰凉顺,前毕竟上了乳夹,坏心的少女偶然会打得极重,或是过间肉,加上中夹着东西,激的人肩微耸,总想压低躲闪一二,但真要躲时理智又会胜过本能,行把自己定住,最后只有前两茱萸遭了罪,被磨来磨去,红不堪,却让人说不清是痛还是别的意味,渴求得到更多抚。
她扬手给了那起的一巴掌:“跪正,哪有你这么东倒西歪受训的。”
“呜……”祀幽见撒卖惨还是没用,了鼻,只能郁闷地趴好。
夹着圆的姜条,随着板开合,收缩间榨辛辣的姜汁,两人就是再能忍也难免湿了角,难以抑制低,间溢些许呻。
檀木板与发刷以相同的力鞭笞着两个粉的屁,把那浅淡的颜染得更深。
他着钩,本来就难受,发刷柄又短,更难使力,好不容易好心理建设抬起手,萧知遥却不满意:“重来。”
他摸不准的心思,只好再加了力,却依旧换来一句不行。
祀幽总算明白了为什么突然动怒,自知有错,忍着泪和羞耻打自己屁,相比起疼痛,的怒意更让他惶恐,丝毫不敢再侥幸,发了狠责打自己,手臂上青筋尽起,十打完让肉又大了一圈,整
但她只扶起了沈兰浅,把泫然泣的小郎君揽在怀里,轻柔地替他胀的肉,却呵斥了那边想爬起来的祀幽:“谁让你起来了?还有十板没罚呢。”
自罚毕竟羞人,沈兰浅侧过脸不忍再看,却被萧知遥掰了回来:“令玉,你也好好看看这个恃而骄的小东西。”
两人便听话地掰着,把藏在其中的小来送到妻主面前。
两人不是第一次在萧知遥面前一起挨打,先前奉茶时挨的板远比这重,但却是一次一起被妻主责打,谁也不想在彼此面前落了风。
平常闹腾一也就算了,大训诫日还这么没规矩,萧知遥哪能再惯着他,就算不舍得打狠了,也得要让他长记才好。
可要这样挨完十……祀幽阖,愈发觉得委屈。
萧知遥也不总是同时动手,偶尔也会连着教训某个屁,力忽轻忽重,让人防不胜防。直到六十尽数打完,两人的浑圆,一个透着青紫,一个绣上红瑰,萧知遥抱而立,对自己的杰作很是满意。
祀幽嚷嚷:“!您怎么这样!”
她暂时没提祀幽那十加罚,换了藤条,了两人:“自己掰好。”
祀幽更委屈了,他明明就很用力了!
萧知遥手上力逐渐加重,一轻一闷两破空声接着与肉相撞的脆响,还有玉珠碰撞的清脆之音,两团肉被的乱颤。两个小郎君皆咬紧唇,不愿声音,修长的手指紧攥着床单,指节都泛起了青白。
沈兰浅也满是愕然,面上起来,没想到妻主会这种命令。
萧知遥啧了一声,手指抹了一圈,果然湿漉漉的,祀幽还没来得及叫就听见她平淡的声音:“惨?这么惨还一直在,幽侧君看着享受啊。”
到底还是心疼两个弟弟,萧知遥没多折腾他们,数着打完就丢了藤条。
这一用力过猛,把通红的肉砸青白的纹印,又带动了钩,拉扯着外都被鞭笞过的肉,祀幽小脸发白,手都在抖,直到听到嘴里吐一个一才松气。
藤条扬起,接连落在两上,凌厉尖锐的痛意远胜木板责,几鞭就让沈兰浅原本紧锁的张了嘴,褶皱胀舒展开来,中珠玉碰撞,混着两人低低的呜咽,那些声音太轻太,说不来是愉还是苦痛。
祀幽先前受过柳丝又套着钩,晾了一上午,此时整个小彻底发了,便是不刻意掰开也合不拢,看着好生凄惨。小郎君又可怜兮兮地瞅她:“,阿幽都这么惨了,轻吧……”
祀幽睛都红了,看她真不是说笑,只能委委屈屈拿起发刷,颤巍巍向后贴着。
“还愣着甚,怎么,本王说的话都不好使了?”萧知遥挑眉。
“本王哪样了?”萧知遥敲他,捡起发刷,“本王乏了,你自个儿罚了吧,要是罚的让本王不满意,就不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