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对于一个暝州男儿而言骨契意味着什么。
将自己的一分交给伴侣,听起来……实在是残酷。萧知遥也不是没想过日后会是哪家小女娘这么幸运能娶走她的宝贝弟弟,得到那枚骨契,还暗想等到那一天她一定要偷偷找过去狠狠警告对方不准负了阿幽,但怎么也没想到这人居然是她自己。
发刷用上好的红木制成,背面迎合她的喜好了玫瑰浮雕,倒是和她的折扇很,可以一起用上。
萧知遥看他害臊的样,突然想起来前些日让沈兰浅趴在自己上挨打的模样。
紧致的甬被异侵,本能地将它绞紧,辛辣的姜汁很快就被压榨来,脆弱的肉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祀幽几乎要哭来了:“啊……好
——逃走了。虽然她很不愿意用这个字来形容,不过就当时的形来看,她确实走的有狼狈。
毕竟新郎嫁这天差不多要跪一整天,祀幽膝盖都青了,萧知遥也不舍得他再遭罪,所以决定换一个姿势赐这个规矩。
“那可不行。”萧知遥看他害怕,声音带笑,“只有礼数周全了,阿幽才彻底属于了,不是吗?别担心,不会让你跪了。”
这个姿势祀幽只能觉有东西贴着自己的屁,直觉告诉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慌张地:“不、不要……啊嗯……”
然后萧知遥很尴尬地逃走了。
房花烛夜,自然不会少了那些用,统务司特意新打造了一套送来靖王府,萧知遥在里面挑挑拣拣,最后拿了一把质沉重的发刷。
萧知遥把他的往压,让两条夹着,贴着腹,脚背几乎贴到了床面,屁更是因此抬起,小也被迫打开,在里面的桃花都有往外的趋势。她笑地:“抱住了,要是松开了手,可别怪本王心狠。”
“阿幽就是属于您的。”祀幽固执地。
未经人事的小郎君哪见过这么直白的闺中玩,脸红到了耳,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抓住,仰面躺着摆放成了对折的姿势,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虾。
世事难料。
妻主。”
不给弟弟再求饶的机会,靖王殿直接把人抱去了床上,从一堆喜果里清了块空地让人躺着,又替他摘了那沉重的金冠,尽量减少他的负担。
“好吧,那只属于的小阿幽,准备好继续挨打了吗?”萧知遥向来拗不过他,只能无奈地掐了掐他的脸,提醒他别兴的太早。
他可还有新嫁郎的规矩没受呢。
萧知遥检查一番后试了试手,就算定了主刑的用,又拿了些其他东西,一并放到了床上。
他是属于的,一直都只属于,他已经期待这一天太久,现在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说这句话了。
“诶……”祀幽面一僵,抱住萧知遥的手臂开始撒,“,过两天再罚吧……阿幽真的受不住了……”
“……不用勉自己说这种话,阿幽,你不属于任何人,你只属于你自己。”萧知遥他的,但还是收了那枚骨契。
真是两个没事找事的小鬼……萧知遥腹诽了一句,祀幽中的桃花,换了刚刚挑选的一已经削好了的一指的姜条,抹了些脂膏就抵在他。
萧知遥刚遇见祀幽时就发现了他左脚缺了小拇指,还以为是他在哪被人欺负了,心疼了许久,还想着去替他报仇,最好能找到丢掉的断骨,这样说不定还能想办法接上。但是无论她怎么问祀幽都不肯说是怎么回事,脸也越来越红,最后脆跑走躲起来了。那时候萧知遥还不知暝州的风俗,就跑去质问幽郎,为什么不保护好儿,却没想到幽郎直接拿了祀幽缺的那截趾骨,跟她解释了缘由。
不顾祀幽的惊慌,萧知遥直接把姜条推了去,成功让少年拒绝的话语变成了呻。
他是属于的了。
就像他曾重复无数遍了的,他喜,要一辈留在的边。哪怕萧知遥从来只把他的这些话当成撒的手段,可他每一句都是认真的。
嗯,果然怎么想都还是这个最适合惩罚调的小鬼。
她还记得幽郎说这话时淡漠的神,就好像与他无关,哪怕这话对暝州人来说就像在问对方要不要娶自己的儿。
“这是暝州男最重要的嫁妆,只会交给自己认定的女娘。您还想要替祀幽『找回』它吗?”
祀幽被迫仰天抱着,的乳夹被压着,他却没心思这痛意,完全没想到居然会用这种姿势打他,就连规矩选的也是发刷,完全就是……就是……他脑嗡嗡的,一时间羞得连反抗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