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气壮,“他刚刚才问的!问我自己恢复的如何,能不能受得住新嫁郎的规矩了,难不是皇您要赐他规矩了吗?”
两个小侍退后,萧知遥坐到他对面,放手中的盒后拿过一个茶杯,阻止了沈兰浅想帮忙的动作,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老九说你恢复得不错,要你以后多运动,记得时吃药。”
没想到会得到这种答案,萧知遥眉蹙得更深:“你这是……你一直着吗?”
萧知遥狠狠皱眉,厉声:“是谁让你的?”
萧知遥好了工,这才把视线落在他上。全赤的少年跪得笔直,双打开一肩宽,乖顺地低着,向妻主展示着自己。他形纤细,没有一赘肉,肌肤白洁而没有一丝瑕疵,青丝垂,衬得他更加肤白胜雪,似乎一碰就碎。
沈兰浅没想到她会突然动怒,被吓得瑟缩了一,怯怯地:“是、是……自作主张……”
“总之你别,没事了就快回去,今日的功课完了吗?小心姜相来突击检查。”
沈兰浅闻言愣了愣,脸一红到了耳:“这、这……殿是要……这是不是不合规矩……”
这些天沈兰浅已经搬了引晨阁,他说不愿再打扰王主休息,萧知遥想了想也就答应了,毕竟她总不能一直住书阁,那好像有惨。不过她也没让沈兰浅回原先的院,重新拨了在阳景院南面的鸢尾楼给他。
“先脱了吧。”萧知遥没再看他,取自己的手帕仔细拭着檀木板和竹片。
他竟着束锁。
萧知遥颔首,示意他们去。
“王主。”守在珠帘前的小侍云桑和小笋见到萧知遥,纷纷行礼,为她掀开珠帘,沈兰浅正在煮茶,看见萧知遥,连忙起。
好吧,其实也怪她自个儿一直没发现。她倒是真没想到,这小郎君看着弱弱的,还是个大倔种。
“哎皇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好好,我不,也不知当时是谁着急着慌地把我喊来。”萧诛琅了个鬼脸,赶在萧知遥扬手之前溜了。
……不是,怪不得萧诛琅总觉得她是个变态呢,搁谁看到这场面不得这么认为啊。
“诶……啊……就、就在这吗?”虽说这事当初本就是沈兰浅提来的,但突然听到萧知遥说起来,他还是有紧张。
“本王――啧,罢了。”萧知遥见他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也不忍多责备他,只觉得有疼。
既然妻主已经开了,他就是再害羞也不能无动于衷,这是大不敬。沈兰浅忍着羞意伏跪,恭敬地:“夫沈兰浅,恭请妻主……规训。”
“以后别了,靖王府没这个规矩,本王也不喜。至于惩罚,就罚你着这锁受规矩吧。”萧知遥心里叹气,冲他招手,又拍拍自己的,“过来,趴本王上。”
除了家风严苛的某些世家和遇上有特殊好的妻主,一般只有犯了错的男,还有作风不检的夫,亦或是最低贱的侍和才会被勒令锁,此后别说自渎,就连排都被严格控。她都已经明令过府里的人不许对沈兰浅不敬,更不许把他当作侍对待,难还有人敢违抗她的命令不成?
“嗯。”萧知遥打开盒,从中拿一块三指宽的檀木板和一薄竹片,“就拿这个吧。这些是……呃,凤后赐你的。”
和他本人一样秀气的阴被银制的鸟笼禁锢着,乖乖垂在间,前的小里着细针,还接着细长的银从连到后,连后面的也被住。
萧知遥:“既然你之前的伤已经好了,本王今日又正好有空,就把你的规矩一并赐了吧。”
“这丫……”萧知遥无奈摇,先去引晨阁取了样东西,才返回沈兰浅的院落。
萧知遥这才想起自己之前确实答应了他这事,只是因为他伤得重,加上近日她忙于中秋宴,才耽搁到了现在。
“是……自知已受了殿太多恩惠,您甚至免了近来的醒课……一介侍,实在受之有愧。”小侍睛红红的,偷偷抬看萧知遥,声音轻讷,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殿心善,为破例,却不能忘记自己的份,那样未免太过不识好歹……是擅自揣测您的心思了,请殿重罚!”
再往看去,萧知遥的目光却凝滞了。
之前墨识叶惦记着自己的小外甥,差人送了这个盒来,是一套全新的闺中用品,让萧知遥哭笑不得,真不知该说他是太贴心还是太荒唐,要是让女皇知了肯定又要收拾他。
沈兰浅余光瞥到盒里其他的什,脸一红了,低着:“是……凤后殿抬,激不尽。”
她知小侍脸薄,没提他找萧诛琅问的事,装作不知替他提来了,省得他夜长梦多,老惦记着这事。
新夫受训,自然是不能穿着衣服的。沈兰浅听话地解开衣袍,外衫落,解到里衣时他手停顿了一瞬,闭上才继续。他穿着向来朴素,上衣没什么花样,发也只用簪随意挽着,很快就脱得一二净。
“是,九殿和调了的。”沈兰浅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