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是主人的意思。
正如女皇所说,要是鹿歇今日真玩脱把自己趴了,害统务司不得不帮忙理廷的烂摊,“急躁的小沐大人”真的会冲去鹿府把她家大门都砸了。
“嘶……”
这可不该是贵女所为。
鹿歇:“……”
“嗯,母皇那边本王自会去说。”萧知遥,“鹿大人一片忠心可鉴,更与母皇同手足,她心里也定然也是不愿见您受此重责的,不然又怎么会留这么大的空。”也不会让她来这一趟。
鹿歇似乎还有些为难,倒是女官闻言双放光,立刻又给萧知遥磕了几个:“明白了!遵旨!”
鹿歇很清楚私自带凤后会怒女皇,而她的主人也足够了解她的秉,这次她必然会受到严惩,所以她早早就把事务安排去,即便她几日不能起,廷也不会受什么影响,她培养来的人还不至于这能耐都没有。
绕过屏风果然看见沈兰浅探着,半个都在被外,似乎想看清是谁,正好与来的萧知遥对上视线,他被吓了一,缩回去时不小心撞上了床边的挡板。
还行,还不算变态得太彻底。萧知遥腹诽了一句,折扇一转指了指女官:“母皇只说一直责,又没规定数目,鹿大人说几句好话,劳烦这位姑姑放个,这不就成了?”
本来就是她把人抱回引晨阁的,人家早上才因为她的疏忽受了那么重的规矩,又喝了不少药,正是心俱疲的时候,她总不能把人喊起来赶走吧。
很快她就听见鹿歇:“陛赐罚,老不敢抗旨。”
沐大人那边怕是不太好交代。”
“鹿大人言重了。”目的达到了,萧知遥当然不打算再在这待去,“对了,母皇让苏大人留照看您,本王不便久留,就先告辞了。”
再想到跟着一起来的还有苏行盏,鹿歇垂眸。
萧知遥再回到王府时已是深夜,她走到引晨阁里间门才想起来自己的床已经被某个小侍占了。
唯一的差错就是的事被发现的太早,她的确还有些权限没来得及交接,主人又被气狠了,赐的罚远超她的预估,就算是她也有吃不消,得好好休养一段时日。如果这期间廷遇到面的人权限不够无法决定的大事,确实只能转交给司监代为定夺。
她真就差直说“母皇让你差不多得了别把自己玩废了”了,希望鹿大人能听得懂她的意思。
“当心,慢一。”萧知遥连忙过去扶住他,又
与廷不同,统务司司监固定由沐氏一族的少主在成年后担任。沐氏是皇室圈养的家臣,知知底,全族的卖契又都在女皇手中,故而一般都很得女皇信任。小沐大人今年才弱冠,接任司监也未满一年,正值年轻气盛的大好时光,难免急躁了些。
毕竟她真的过这种事。
萧知遥也不她,安静地等着她想通。
“殿……是殿回来了吗?”
萧知遥愣了愣,倒是没想到里的人竟然还醒着。她对自己的实力还是很有信心的,不至于连这都听错。
见识过这位同僚的暴躁并且深受其害的大总沉默了好一会才:“殿多虑了,廷自有其运转的方式,不会因为失去老一人而受影响,而且老也已将近来的事务吩咐清楚了。”
上至贵人们的起居和安全,至闱修缮和侍的训诫,皇所有大小事务都由廷和统务司打理。廷主司人事、财务还有刑罚,由前这位担任大总;统务司主司礼制和余琐事,那位小沐大人――沐致音,正是统务司的司监。
“这样一来,鹿大人既没有违抗母皇的命令反省了自己的过错,也不至于误了工作,岂不是两全其?”
既然自己的卧房回不去,萧知遥打算去书阁住一晚,顺便把昨日未完的事务理掉,但转的时候又听见了微弱的声音。
“……”鹿歇有些哑无言,还有不理解。
“话虽如此。”萧知遥见她有所动摇,折扇轻敲着手心,再扔了一个台阶,“中秋节在即,凤后殿又喜闹,陛前不久还特意吩咐了今年里要好好办,各府家主皆会京,这可不是廷或统务司某一家的事。大人能不能捱过这十二个时辰本王不着,但若是因此误了陛的命令,丢了皇室的脸面……就算大人有几条命怕是也不够还的。”
“……殿大恩,老谨记于心。”鹿歇低。
她从来只效忠于主人,对墨识叶有求必应也只是因为那是主人视若珍宝、看得比自己的命还重的人。而萧知遥虽然是主人唯一认可的嗣,但为了避嫌,她一直有刻意和她保持一定的距离,这位殿也不是多或是喜落井石的,没理无缘无故特地来说这种刺激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