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有这么一桩旧事,我说你怎么突然开窍了呢。那这沈郎君的份怎么说?那位好歹也是咱们燕上京第一人,你要留着自己享用还是给他找个妻家嫁了?我听说他年纪也不小了吧,要不然……”裴殊中顿时闪起了不怀好意的光。
可谁能想到这样一位传奇的女,后院却净净,别说君侍了,她边连个床的侍都没有。多少人盯着靖王殿的王君之位,凤后也为了女儿的婚事碎了心,可这么多年来别说让她娶夫,就连把人送王府这都还是一次呢。
为十一世家之一的裴氏的家主更是夫侍成群,嗣无数,后院的男人多到她认都认不全。都不用说远了,现在红罗台上的这场一年一度的化宴,都是挽红袖心调教来的,耐打又好,不知多少有有脸的权贵在画舫上等着展示后的拍卖会呢。
“好吧,那真可惜。”见人了火坑,裴殊略微惋惜地。
虽然萧知遥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但她也没那么蛮不讲理,给了他自由的机会,那沈大公自己要留在靖王府她的侍,她自然不会再跟他客气。
萧知遥只冲她举了举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萧知遥自然听了她的言外之意,嗤笑了一声:“那也得她们有这个本事。”
反观她们靖王殿呢,为当朝最受女皇的三皇女,又是凤后唯一的女儿,十五岁成年礼上便被册封为亲王,十六岁领兵征让北方的蛮族对大深俯首称臣,前不久又刚平定了南边的叛乱,这等功绩放大深历史上也是一份。
萧知遥一副“你在说废话”的表:“既然了本王的王府,自然就是本王的人了。况且本王也给过他选择的机会。”
“不过这么说起来,阿遥,你怎么突然收那位沈郎君府了?”要知有些事一旦开了,可就很难再到像曾经一样滴不漏了,以那些老奸巨猾的狐狸的手段……
“不说这些了,喝酒喝酒。”裴殊平常玩的花,挽红袖正是她的私人产业,所以一个小小的化宴她还不放在心上,都是她玩剩的东西,要不是萧知遥在这,她这个大老板才懒得来晃悠呢。
“他的父亲和父后在闺中关系尚可,沈主君逝世前曾请求父后照拂他儿,父后虽不好手沈家的家事,但也一直有请母皇帮忙暗中敲打沈刻。若非如此,以沈大人那个好程度,早就换了八百个主君,哪还轮得到沈大公这个嫡。如今沈刻想拿儿讨好本王,父后觉得与其让那小在家里受蹉跎,不如就让沈刻把他送到本王府上来,也算了却沈主君的遗愿。”
侍这种份本就低人一等上不得台面,规矩比明媒正娶来的夫侍要严得多,得了妻主的还能被仆称一声主,若是不得,那就是个谁都能踩一脚的玩,更别说那沈郎君要侍奉的还是萧知遥这个小变态,啧啧啧。
她自幼与萧知遥一同长大,别人不了解三皇女殿,她还不清楚吗。她的这位好妹看似最是肆意妄为,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实际上她总是在奇怪的方面相当执着,简直恶劣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