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他的手,“你还好意思讲,你这个氓……我那时候还是未成年呢,你就那样……”
“我那时候也是未成年好不好?再说了,我们又没有真的……”他振振有词。
“除了没去,你还有什么没的?”
“哦――原来善善记得这么清楚啊。”他意味深长晃了晃我。
我急忙反驳:“没有,不记得了。”
“好吧。”他拿起桌上的钢笔,“那我只好帮善善回忆一了。”
我心底一。
想起无数次他把钢笔伸我的搅动……
他自然不会放过我每一个表,“看来善善已经想起来了,不过我还是想帮她回忆一,怎么办?”
熟悉的冰凉笔顺着小腹向,沿着阴唇挤了蚌肉中,我忍不住闷哼一声。
郑钧礼双指挟住笔轻轻转动,“嗯……是不是这样转的?善善?”
我轻易就被挑起,胡乱。
翕动,小里其实还残留着上一场的记忆,可是被他这样挑逗,我又忍不住湿了一片。
他将我抱过来面向他,很快便赤诚相对。
蓬的轻易就深埋在我,他常年运动,即使年岁渐长,材依然仿如少年时那样健壮年轻。
我向后仰去,手肘撑住桌面。弯牢牢挂在他的臂上,在他规律的撞击一一。
这个角度,他的每一次都完全暴在我的视线。
他似有要延长这个过程,动作故意缓慢来。
于是我一低,便能清楚看到他青筋盘踞的在小中的模样。他的被染上晶亮的黏,因为充血更显得殷红。
“善善,看清楚了吗?”他尽没,发“扑哧”声。
他的脸像他的一样红透了,空气中都是气蒸腾,膛仿佛也受主人影响,透了薄薄的粉。
我动不已,抬住他的嘴唇,模糊不清:“唔……看清楚了……”
他不再折磨我,之后的每一次交合都带上了十足的狠劲,似乎要把他的形状牢牢刻印在我的中,将我撞得七零八落。
桌面的东西因为他可怕的频率晃动,不少东西都掉到了地毯上,只是我们无暇再顾及,里只剩彼此。
他抓紧我的牢牢圈住他的腰,随后将落一旁的钢笔我的手里。
“善善,给你写。”
写什么?
我的思绪混沌,手里拿着笔有些不知所措。
而他深深望我的里,神此刻无比虔诚,仿佛他就是我的所有,对他什么都可以。
明明在侵犯我的是他,我却有一种我们份倒置的错觉。
我的每一笔都很缓慢,既要控制不被撞歪,又要控制手不要。
最后还是歪歪扭扭写完了。
“白以善”三个字,印在他的膛上,最靠近心脏的位置。
他鼓励般笑笑,轻轻吻住我:
“好善善,我是你的……”
我们一直交缠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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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计时清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