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如此正气的人,却被她诱得桩桩混事……
他动作凶猛,嘴边却温柔得不像话。
前茱萸被他在手中轻捻,上一次还青涩得连都不会,这次倒是上了。
“以后我也给你找来。”付无涯闷闷。
他的眉密,眸间意气风发,端得正直。
糙却细长的指尖探向少妇的隐秘之地,刮搔几便让她丢盔弃甲,连连求饶。
崔如琢哑然:“不是……”
终于得到满足,两人都轻叹一声。
而女人依然似,只是有时,她也是锋利的刃。
上一次没能一饱福的胴,这次终于呈现在他前。
都是她教得好。
她柔的腰腹塌,屁却隆起接受他猛烈的侵犯。
不过无所谓,崔如琢其实并不在乎那个簪。
他的声音闷闷的。
崔如琢只觉得腰麻,随着他宽衣解带,手也不规矩跟着来的肌肤摸过。
付无涯俯来,将她吻住。
如琢抬得酸了,便脆转过去。阳依然牢牢嵌在她,随着磨蹭过每一的角落。
“无名无份也认我?”
“我才不什么旁的女。”付无涯少有的孩气,他将崔如琢抱过来,埋在她颈侧,“我也不什么李太守,我只认你。”
待到崔如琢受到他炽抵在自己间时,似乎已经晚了。
她的不似无暇玉,大大小小的伤痕都是她“玉饕餮”行走于长安的见证。
少年开荤不久,自制力有待加。
炙抵住,紧实的腰腹一,便尽数没。
最后还是抚上少年脸庞。
她生名门自小顺风顺遂,要什么都会得到的。无论是她想的事,还是想要的人。
崔如琢却轻轻一笑,随即笑声又被撞破:“那个簪可贵了……”
也不知他哪里学来的技巧,直到将人吻得浑泛红也不放过。
他蓦地起了坏心,问:“什么?要哪里?”
苍天为鉴,他在床上的功夫都是拜她所赐。
她是他永远的对手。
“那次为什么要偷李太守的金簪?”他动作不停,嘴上也不放过她。
“嗯。”
前者比如玉饕餮,后者比如付无涯。
他极尽耐心,用手指细细给她扩张。她腰扭个不停,无力搭在他腰间,直到再也忍受不住,呻:“无涯……来吧……”
嘴上讨饶不停,却一张一合,分明是在诱他深。
付无涯终于将那个夜夜呢喃在心里的名字说来:“如琢……如琢……”
室?像你对李太守那样?”
“总能攒到的。”
崔如琢却摇摇:“不疼。”
“嗯……”
只是肩膀和侧的疤痕未消,新长的肉横亘在他中,他轻轻抚过,问她:“疼吗?”
她的声音都被撞碎,只好咬着手指:“嗯……喜那个簪。”
他底一红:“满足你。”
那是她的功勋,自然不觉疼痛。
付无涯一一吻过,引来阵阵颤抖。
那不过是她一时兴起,看不惯李太守千辛万苦找来宝便巴巴送给别人罢了……
或许攒一年,或许攒一辈。
在她中作乱,将她的思绪搅乱。
两人膛紧贴在一起,崔如琢听得他腔烈有力的心。
与他细腻的剑法不同,他师承于她,在床上的风格便和她的未名刀法一样,大开大合。
将她的手握住,转而将自己的手指抵在她唇边,她就从善如住,嗯嗯啊啊呻。
她难耐极了,荤话张便来:“要你我的儿……要你我……”
付无涯俯来,轻轻吻住她肩上的疤痕,想起初次见面,她给自己的丈夫寄去了预告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