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站定在玉饕餮逃走的地方。
如果是他,他会怎么走呢……
“小捕快。”
一声轻唤将付无涯喊回神。
付无涯回,来人竟是李夫人边的丫鬟,那丫鬟看起来年龄不大,活泼好动。
“我们夫人请你到楼上一叙。”
付无涯抬望去,李夫人正倚在窗边朝他笑弯弯。
屏风后茶香萦绕,是李夫人正在品茶,邀人坐后便和他搭讪,“来消遣,没想到能遇见你。这里莫不是也有玉饕餮的踪迹?”
“回禀李夫人,那晚玉饕餮正是在此逃脱。”
“听说玉饕餮武功,付捕快是不是也和他交手了?”开的是李夫人的丫鬟。
付无涯:“和他过了几招。”
“想不到付捕快年纪轻轻,武艺竟不输玉饕餮。”李夫人笑。
“我们没有分胜负。”付无涯在此事上颇为纠结,“但是如果能继续比去,我不会输给他。”
李夫人睛眯了眯,唇角又习惯勾起,捧的话张便来:“我看付捕快神采飞扬,骨不凡,断不是玉饕餮那种偷鸡摸狗的小人可比的。”
她端了一杯茶到付无涯面前。
付无涯不会品茶,只会饮,不过李夫人并不介意。
“不知付捕快之前师从何?”李夫人轻啜一茶。
付无涯如实相告:“师从天樟山藏剑老叟,年前刚山。”
李夫人微微一惊:“我听说藏剑老叟早已不收徒……”
付无涯微微:“嗯,我是他的关门弟。”
“我还听说他一把饮冰剑削铁如泥,藏剑剑法神化。”
“师父也将饮冰剑传给我了。”
李夫人叹:“江山青年才俊辈,没想到凤麟角也得我所见。”她越说越激动,竟挽起了他的手!
付无涯从未被女碰过,更何况对方是太守夫人,连忙将手回来:“夫人自重。”
她仿若刚回神一般,讪讪将手收回。
“付捕快见笑了,只是早年仍未阁时曾听说藏剑老叟的事迹,心中向往不已,所以才有……”
付无涯饮了茶掩饰,再不敢直视李夫人。
李夫人又为付无涯添茶,再开时甚至有祈求:“只是不知,我能否有幸见识一藏剑剑法?”
太守夫人的请求,付无涯怎敢不从。
屏风被撤,饮冰剑鞘。
昔日烂熟于心的剑法,就算倒着也能背来。只是在李夫人前,付无涯莫名到一丝压力。
几式来,竟舞一汗。
手臂和腰的伤也似乎在发,有轻微的刺痛传来。
直到李夫人一声惊呼,付无涯才停。
李夫人指着他的手:“付捕快,你的伤……”
付无涯低一看,伤竟然开裂了,汨汨有血渗,浸湿了衣衫。
他并不在意,只是李夫人见了血便六神无主了。
付无涯只好转过去,安抚李夫人无事。
一只白皙的手握着帕递来。
“付捕快,你先将就用用。”
那是李夫人的帕。
似乎还带着她上的味,清清浅浅,柔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