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法不说话，顺应力弟弟怀里，同样扯了草嘴里，鼓着腮帮嚼巴两，皱着脸噗一吐来。

        “你要不叫它一声试试，说不准它答应你了，决定和你结为法少女组合拯救世界。”亚兹拉尔无所谓，单纯开个玩笑糊自己愚蠢的欧尼酱，不带半分技术量。毕竟他本人早在几年前就尝试过对蛇拍手哨乃至于猛竖笛，无一不失败，除了蛇的冷以外啥都没得到。

        “那我是什么？”路西法这么问，眸比蓝花楹更湛湛、比琉璃更纯粹，漂亮的好奇心在里绽放了。

        “所有人？”路西法起了兴致。

绿油油的草跟着一起上动：“行了，知你俩关系好。那米最好的兄弟，贵的大天使长，路――你来找我什么？”

        “是，是这样的吗？”路西法犹豫不决，眉拧很纠结的形状。

        “主要起到一个造型上的作用。你懂吧？天使长讲究余裕，火烧屁了都得面不改。”

        “你在树的右树冠上，那里。是一颗没熟透的青苹果，分量不重，称不上沉甸甸。它藏在里，等有了动静，就能看见了。”亚兹拉尔边答，边用手指给路西法作向导。

        “好苦。”他伸，将它晾在空中，惨兮兮地缓解被草汁袭击了的味，到十分甚至有九分的疑惑，“你怎么会吃这玩意儿？”

        路西法的目光沿着弟弟指引的方向看过去，果不其然在绿叶里瞧见碧玺般清透的翠。微风掠过，就让这宝石般的果实半遮半掩，害羞的怀少女般裙摆一角、亮光洁饱满的肤，片刻又收起来，看不见啦。

        他说罢，打了个哈欠，双手垫在脑后，又躺回去了。路西法跟随其动作摔来，也匍匐爬到弟弟旁，模仿他将手交叠着举起来，过了会儿又觉得奇怪，摆回到熟悉的侧躺姿势。蜷缩的、小小的躯压弯一片青绿草，静静注视弟弟笼在阴影里的半张颜面。

        “亚扎德，你就只是看着树吗？”他躺了会儿，终究是耐不住无聊，碎碎念着挑起话题来，“树就仅是棵树？上没有别的东西？”

        亚兹拉尔在心里叹气，脆睁开，清楚有路西法在旁边，这觉注定是睡不成了，选择回以解答：“那有什么办法，我跟这树生就绑一起了。”

        亚兹拉尔冷静回复：“因为这他妈就不是拿来吃的。”

        “所有人。”亚兹拉尔决。“别的不说，这一上我可以肯定：没有人比我更懂生命树。”

        不成熟的大天使长双放光，才呼，却发现抹异样的金黄沿着树枝攀爬，目标正是――那象征他自己的青苹果。

        “你要真没事就陪我睡会儿，我觉没补完呢。”

        亚兹拉尔瞥了那长条状动，挥了挥手，“别怕。那蛇跟你关系很好的，冬天的时候还缠过你呢。”

        但路西法完全相信了。弟弟怎么会骗哥

        亚兹拉尔慢悠悠解释，也不他听没听懂，心里明白哥哥估计只是闲得找人聊天，挑细选掐了长势极佳的草尖尖递到路西法嘴边，看对方乖乖咬住了，满意地拍拍路西法的。

        “上当然有东西，”他缓缓说，语调轻飘飘，好似一片混沌的雾，“所有人在树上都有自己的对应。我的责任就是看好这些对应，偶尔捡起枯萎的叶，扫掉它们。”

        “等等，不是，那个是什么？”路西法骤然瞪，胡言乱语，赶忙直起，恨不得立把不称职的守树人拉起来上演一场保卫生命树双人表演，惊慌失措，就差捧着脸大声尖叫了：“那是蛇吧？那是蛇诶！亚萨尔！嘿，我是说，它不会要把我给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