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自己今天运气格外好,在这份运气的加持他推门就收获了一只窝在沙发角落乖乖抱着抱枕的大白猫。
看着蜷缩在沙发上的带土,卡卡西不自主地在心里轻笑一声,走上前想把带土唤醒继续两个人夜间甜蜜生活。
然后他发现了带土虽然沉浸在睡梦中,尾巴还在偶尔摇动,甚至迷迷糊糊哼几声音节。
酒在大脑里发酵成蜜,好奇心驱使卡卡西凑近听听他在说什么梦话,随着距离的缩近才发现带土满脸红,耳朵发着颤,紧紧抱着怀里的抱枕。
卡卡西想明白了一切。
他想他明白带土最近的困倦、一天比一天黏人的态度、和连对甜品也提不起兴趣的反常究竟从何而来了。
――天到了啊,带土被影响了吧。
所以一切的原因都只是因为特殊时期吗,卡卡西有些懊恼自己脑回路转的这么慢,早发现的话带土也不需要忍耐这么久了吧。
听着对方逐渐沉重的呼,卡卡西伸手把带土蹂躏半天的抱枕解救来,解开他睡衣的带,指节分明的手顺着小腹一路上到,微凉的手指和温的相贴,两手指分开轻轻夹住了前小小的乳粒。
红晕随着的接也爬上了卡卡西的脸,带土的材很好,饱满的肌放松来的,手很好,白皙的乳肉像糯米团一样,卡卡西另一只手分开对方的双,间的衣被起一块,他用手掌围住那分轻柔地抚。
“唔……”
睡梦中被扰的人不耐地挥了挥手,试图为自己除去前奇怪的觉,带土抿了抿嘴,眉微蹙,哼几声不清楚的咕哝。
尾椎骨的尾巴慢悠悠晃着,不紧不慢缠上了他的手腕,卡卡西抬手褪了对方的衣服,拉开袍握住了那半的。
瞬间,缠住他手腕的尾巴猛地缩紧,绵绵的发在他心里了一团棉絮,填满了胡思乱想的心。
没关系的吧……我只是在帮带土缓解一而已…
就在他给自己洗脑的时候,传来一声沙哑的呼唤。
“卡卡西……”
卡卡西动他的手一顿,贼心虚地抬起准备面对现实,结果对方只是说一句梦呓,抖抖耳朵没了文。
好险,卡卡西吐一气,手上的动作继续,手指握成圈上抚着,刺激得铃大量前,顺着前端到卡卡西的手上,他把粘腻的涂抹在整上,拇指在铃打着弯绕圈,一前又涌来打湿了小腹。
带土舒服得哼几声呻,两条长有了合并的趋势,但卡卡西就在他间,所以他的双刚好夹住了卡卡西的腰。
被夹住腰的卡卡西一怔,空着的那只手向外扶上带土的大,对比他而言,带土上的肌肉更多,白净的大摸上去肉十足,引他忍不住又往上了。
一句句咕哝模糊不清地从带土中发,卡卡西摘面罩,低住了前的小粒,用尖轻轻蹭着,乳粒在刺激很快了起来,受到对方的变化,卡卡西坏心地轻咬浅褐的乳晕,尖着小孔向里探。
前奇怪的觉很快延伸为快,即使在梦中的人也忍不住哼几声,被包裹的快和前的愉悦得带土皱着眉哼唧,隐隐有了醒来的迹象。
卡卡西继续的前端,酒在两人的吐息间交换,控制着他贴近带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