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以前那款。”
助手一愣一愣地了,心说今年这活有格了啊。
第二支药去,她整个人一气都没有了,连脸上的神都呆滞来了。
兰霆温声问:“家里几人啊?”
“四……有个哥哥。”
“哥哥叫什么名字?”
“姓、崔,崔乔。”
“哥哥多大了,现在在哪里呀?”
“比我大五岁,四十、五十岁了吧,刚卸任南非大使,准备去国镀金了……”
助手挠了挠,看见兰霆额上蹦了一青筋。
“……你喜傅东君吗?”
“喜啊。”
“那你怎么没去追他呢?”
“啊?”她困难地抬起沉重的,“师兄、有人,很好。”
兰霆心说傅东君这条狗东西不厚,有女朋友了竟然都不跟他说。
“在基地里生活怎么样啊?”
“什么基地?”
“淬锋基地啊。”
“什么……基地?你们工作的地方吗?”
兰霆深呼,没想到这丫那么难缠:“你喜陈承平吗?”
副手闷笑一声,用屁挡住镜。
“嗯?”她抬,傻傻的。
“……你男朋友。”
“哦,男朋友,”她,“喜。”
“喜乔方梅吗?”
“谁啊?”
“……你闺蜜。”
“哦,闺蜜,”她,“喜。”
“喜姜疏横吗?”
“谁啊?”
“你教官!”
“哦,教官,”她,又摇,“这个不能喜的。”
“为什么?”
“一位。”
“……”兰霆忍气吞声,“喜杨析吗?”
“谁啊?”
助手扑哧一声,把那条添上来的字丑得跟狗刨一样的条目划掉。
落花有意无啊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