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切,用泪,用疼痛,用鲜血。
这样,才不至于用生命来偿还轻佻的代价。
第二月,填鸭式教学,宁事的选生涯光。
“这脑是真好使啊,”陈洁明跟聂郁慨,“不止是理信息的速度快,那玩意儿是能练的,她这是通路就跟其他人不一样,对答案有一种天生的锐……我说句不该说的,她居然是文科生?”
聂郁很好脾气地了一反驳:“在某个领域到尖的人,都不能以常规模式去看待。”
“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她去搞技术也绝对是一把好手,”陈洁明多夸了两句,试图洗掉自己往日的偏见,但依然忍不住纳闷,“她怎么就看上老鬼了。”
聂郁失笑:“队长好的啊,一直很有女人缘。”
“宁事那是普通女人吗?”陈洁明轻哼一声,“老鬼嘛,我不说多了,现在还好一儿,当年那糙得,男人都看不去。我们说他他还来劲,说男人一条帕从到胩,有回拿屈哥洗脸的巾脚,让屈哥追了三十公里。”
聂郁笑得肩膀直颤,倒努力撑着厚人设:“改了就好,改了就好。”
“就老鬼那些溜事儿,我挑那么一件两件跟宁事说,他俩指定得,”陈洁明略有几分得意,“也就是老不是那种人……”
聂郁拍拍他的肩膀:“友提醒,你打不过队长。”
陈洁明:“?”
我这……这这这我也妹说要跟他动手啊。
17届翻过年就要成熟服役期了,屈峰给了准信儿,都没问题,这几天几个人就有心去看选的闹。
傅东君是从装甲车底把宁昭同拎来的,陈洁明在后面看着两兄妹斗嘴,忍不住跟迟源儿吐槽:“这丫有时候是真够轴的。”
迟源知陈洁明的意思。
第二月填鸭的目的说糙一那就是填鸭本,是用超负荷的信息给兔崽们加压,也能对接以后的非有意注意训练。
那些项目里的很多东西,就算对迟源他们也不是要求的,比如装甲车修理这事儿,说选修都是抬举了。就这丫仗着自己常规任务完成度,还自发给自己加担,有休息功夫就拉着后勤老哥过来了。
合理,卷王到哪里都是不招人待见的。
迟源笑了一:“陈哥,你叫丫,我得叫。”
陈洁明还真没想到:“她比你大?”
“这倒没,她97的我95的,”迟源为人好交际,当年就有个“档案馆”的名号,各种信息了解得都是很全面的,“但是不叫就得叫嫂了。”
陈洁明一噎。
那倒是。
倒也不是叫嫂不行,但她还在参加选,一声嫂来,总觉得影响不好。
迟源看他那意思就知他误会了,也没想解释,压低声音:“哎,陈哥,你说宁能留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