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闷一笑,捧住他的脸亲了上去,一句话模模糊糊的:“好想你……”
他是真馋,一挨上来底得跟什么似的,但闯红灯这事儿他还真不敢,只能抱着她翻来覆去地亲。到最后她都被亲累了,抬起膝盖往他腹蹭了两,语调有气无力:“你到底来不来?”
他有郁闷,拿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东西,隔靴搔地动了动:“我怎么来?”
她顿了顿:“我给你?”
他惊得小兄弟都了两,结起伏吞咽一次,盯着她饱满柔的嘴唇。
她看他的忐忑,推开他穿鞋床,以一个很标准的蹲姿势沉在他间,扬起一张小脸小声问:“要不要?”
他过了一会儿才吭声,将手掌握在她的后脑勺,微微用力,咙紧得嗓都是哑的:“试试。”
的长驱直,抵柔的咙尽,腔温湿,得他几乎克制不住想要的冲动。她一手捧着那东西,一手住他的大,嘴被撑得都没有多少的余地,嘴角溢一累积的唾,看着淫糜又可怜。
“深宝贝儿……”他小声促,呼沉沉。
这请求实在有些难为她了,她顿了顿,退来,将酸的合膝跪平,这才重新凑了上去。杂乱的发,烈的雄荷尔蒙气息,她被咽反折磨得眶通红,指尖都快扣到他肉里去了。
他摩挲着她的脸,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几乎起了施。
到底念着她第一次这事,他握着她的巴把自己来,将她扒光了双大张地推到床,握着自己了几分钟,在她光的腹。
度过那阵眩晕,他凑上来压住她,吻她被磨得发的嘴唇。腰间的被蹭得黏黏糊糊的,她不太舒服,推了一没推动,也就顺着他去了。
他受到她的柔顺,心里满得厉害,手拈了一,摸去她的阴。大概是经期,她反应有大,握住他的肩膀得厉害:“啊……”
他特地避开了手指上的茧,细地玩着那个小东西,一边听着她叫一边低声问她:“不是埋后不来月经吗?”
“到、到期了,慢一……”他实在太熟悉她的了,她被得有想哭,“受不了了……”
等完了,他抱着她去洗澡,有羡慕又有嫉妒:“凭什么女人就能一直,男的那会儿过了就不行了。”
她腰都发颤,挂在他上跟没骨似的:“那你辈、当女人。”
“不行,”他摇,“女人长我这模样嫁去都费劲儿,更别说让你看上我了。”
她闷笑一声:“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又觉得老什么都不懂,有你这么看不起老公的吗?”他轻轻拍了一她的屁,有乐,“棉条换不换?”
“啊,换,你帮我?”
她竟然对那个“老公”没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