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
他今天吃完晚饭加了一会儿班,收拾净上来正好九,从阳台推门来,看宁昭同正在看书。
听见动静,宁昭同看他一,很平静地收回目光 :“来了,先睡吧。”
来了,先睡吧。
陈承平挠了一脑袋,心说这丫有时候是真够气人的。
先睡是不可能的,陈承平直接过来把她抱起来,让自己垫在凳里。她坐在他上回,有好笑,抬手了他的脸:“现在肯抱我了。”
陈承平知她的意思,把她往怀里扒拉,手很不老实地在她上摸了两把:“你总不能让我对着那衣服还能发。”
她素得太久,一被他揽住就腰,有气无力地推他:“怎么,不是制服诱惑吗?”
他看她没有拒绝的意思,直接把她的作训T恤翻上去了,闷笑一声:“那你得换个职业。”
也是冬天了,风着的上,冷得她轻扭了一。他隔着衣握了一,发现前女友发育得跟想象中一样好,无痕衣裹着一团雪白绵,沟壑深深,又腻又香。
他把脸埋去,半晌没动弹,她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想不想我?”
“想,”他不肯起来,手臂揽住她的腰,把她抱得更紧,“前天楚循还跟我说,政工那小姑娘跟我心心念念的前女友是同一款,我要是想,他就给咱俩牵个线。”
她很轻地笑了一声,推开他对着他跨坐,让他能更舒服地埋来:“这几年没找其他女人?”
“我说是你信不信?”他往她锁骨上咬了一,没使劲,“真的,这几年忙得我晕转向的,别说女人了,男人都没多看一。”
“信,”她低声回应,捧住他的脸吻了去,“我好想你,想要你。”
他也得厉害,但这地方现个用过的套也太蹊跷了,迎着她的吻小声哄她:“用嘴行不行?”
他其实也不太习惯给女人,但他手上全是茧,真没法儿给她指交。
她笑得轻颤一,贴住他的额:“我为你守如玉那么多年,你就这么招待我?”
守如玉?
一个念从胁烧起来,得他嗓都哑了:“……真的?没让别人碰过你?”
她上他的床之前还是女,不然他也不至于那么多年过不去,觉得对不起她。
“你让它来,问问是真的假的,”她声音很低,咬住他的耳朵,“我不会怀孕的。我想要你来,给我。”
“小宁啊,正好,昨天那个文件找给我一,还――”韩冬光一愣,“你这是怎么了,摔着了?”
宁昭同从电梯里来,努力调整了走姿,笑得有:“啊,门摔了一,有疼。您稍等,我这就给您找。”
“你这不严重吧,要不要去趟基地医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