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杆长枪,不过样倒还不赖,青筋脉络分明,肉冠如同蘑菇,在她前散发极其郁的香味。
她总算知一这医疗室就闻到的香味是从哪里来的。
这是希尔发的味。
空气中薰衣草般迷幻的香气郁得几乎化为紫的雾,而展桃铃的理智也陷到这的雾中走不去。
看到前这兴奋到的长,她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
“这……”展桃铃了嘴唇,往背后的墙缩了缩,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说自己最真实的受,“这上药棒看起来也太长了吧。”
这么长一看就能轻而易举,连肚都搞不好,会被破的。
男人似乎对自己的长度很介意,生怕她产生巨大的排斥:“这难不正常吗?就是要足够长才能把止淫药送到最深的地方,这样你的病才能变好,小又了,病正在逐渐加重。”
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真实,希尔分开展桃铃的双,扒开那桃似的肉,粉红的肉上果然亮晶晶的,手指一摸湿湿的。
他的指尖那么漂亮,一双属于钢琴王的手,却在了她的阴上,用诗歌一般的语调叹息:“连这个地方都兴奋起来了呢,不像话地凸,好可怜……”
他这语气,仿佛教堂里的圣怜悯被魅玷污了的人类信徒,得展桃铃自惭形秽,可的反应却更加烈,大的肉豆在他的拨传来酥酥麻麻的快,仿佛在渴求更多的碰。
“那就不要耽误时间了,赶快为我治病吧!豆太、太难受了…!”
银发紫眸的男人垂睫,如同落一片霜雪:“真的只有难受么?要如实的告诉你的受。”
“……还、还有舒服。”展桃铃的脸彻底红透了。
看到她这样可的样,希尔忍不住轻轻笑声,他连笑起来都那么温柔好听,如同夏日窗的玻璃风铃。
“那现在请你为这药棒涂上药膏。”
不同于刚刚清洁时所用的薄荷清香药膏,这一款药膏竟然呈现淡淡的紫,散发着薰衣草的香气,和希尔上的味很像,仅仅是闻着,展桃铃就觉得有些发,夹了夹,淫得越来越多,开始期待起这药棒来的觉,屁中间的肉没有的阻隔,直接在质的沙发表面了印湿哒哒的痕迹。
她挖了两勺冰淇淋质的膏在掌心,用手掌的温度将其化,接着握住前的药棒上仔细地涂抹起来,连都非常仔细地抹上,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现在所作所为,很像是在……为男人。
一番抹药之后,她手中的药棒更是起到夸张的程度,狰狞的青筋在她的掌心弹,而且表面还覆盖上了一层黛紫的粘,看起来像是给一柄杀伤力惊人的长枪上系了一个甜甜的蝴蝶结。
可并不影响它的攻击力。
“现在你可以主动坐上来了,药棒上已经均匀地涂抹上了药膏,现在把它你的小里,不断吞吐,就能把药膏涂到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