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在我后的人是你不想见到的,所以可否请你借我两把刀,让我来测试他现在的危险程度?”
人偶的记忆力十分大,曾经的自己可以篡改刀谱,自然对剑术有着很深刻的理解。在深渊厮杀的那段时间,他的力量日渐大,甚至形成了一套独特的剑法。他本想着自己估计不会再拿起刀剑,但如今掌心传来的实,却让他产生了无端的怀念。
浪者摘了工细的帽,动作间他纵着风元素力,斗笠便瞬间化成粒消失在空气中。
抛去脑中的杂念后,浪者将雾切抛向此刻正站在他对面的散兵。
浪者向前走了几步,站定后双手抱臂,脸朝向派蒙“怎么,又想给我起难听的绰号了?”
“......呵”
浪者察觉到了旅者警戒的目光,若是平时偶遇,他或许会言挑衅几句,但此行有事在先,他便开门见山:
即便是要遭受遍鳞伤的痛苦,他也不会急于反抗,而是细致观察敌人的攻势,在脑中整合推理反击的动作,并找到最佳的时机,给予令人始料不及的回击!
实际上旅行者已经注意到了,此时的散兵沉默寡言,可以说脸上是一表都没有,古怪得很。而对于这种不确定的因素,采取浪者的建议无疑是万无一失的。
单凭这一,浪者便可以断定――此时的散兵正是获得席位后没多久,再深渊的那个自己。
浪者右手拿着波乱月,左手将雾切平举到前。刀被主人保得很好,他低,就看到了刀面上倒影里的自己。
旅行者对如今给纳西妲工作的浪者仍未抱有最大的信任,更何况――他看向修验者后的那抹黑红――此时在他后站着的,是曾经夺走神之心,妄图在须弥成神的愚人众。
紫光微泛,影像中的人是如今的浪者,却又像是存在于记忆中的那位执行官。
金属碰撞的声音时而密集,时而响亮,刀相撞摩的火花成为了蓝与紫间的过渡。
在攻的同时浪者也不忘观察散兵的动作,他注意到了此时的他并没有急着反击,而是颇有耐心地一又一回挡。
但此刻站在对面的不是什么敌人,而是他的过去,他自己。只要稍微用剑术较量一,浪者便可以推测此时的散兵究竟是哪个时段的自己。
“在我印象里,你们似乎不是会主观臆断的人啊?怎么,改了?”
晨曦刚褪,天空泛起了微蓝,视野中既没有刺的阳光,也没有朦胧的晨雾。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声由远及近地传来,不远的须弥城又开始了繁忙的一天。
旅行者稍微无奈地叹了一气,示意自己已经放了戒备。随后他从背包里拿了两把刀,波乱月白经津和雾切之回光,并将它们递给了浪者。
场上没有宣告对决开始的裁判,但两人却能同一时间发起攻。
这时派蒙才将视线转移到那歌舞伎打扮的人偶上,作为少有的知浪者经历的人,她十分清楚愚人众时期的散兵,十有八九会带来麻烦。
一说到这派蒙便了气,脸上的挫败便显得难以掩饰。她决定放弃斗嘴,因为上一个难听的绰号她到现在都还没想好。
派蒙和旅行者待在一旁,完地充当着看客的角。在他们现有的记忆力,无论是过去的散兵,还是现在的浪者,他们都不曾在旅者面前使用过刀剑。而为降临者的旅行者,拥有着被世人遗忘的容彩祭的经历,因此他对这一事实并没有到多意外。
突然,她像是联想到了什么,瞪大了双看向散兵“该......该不会就是你,在大规模猎杀深渊法师吧!?”
浪者手中的波乱月像是活了一般,在持刀者靠近他人时,可以到灵动自如,变换各种角度;而在需要发起攻势时,则可以快如闪电,向着某个猛地突。
仿佛印证了浪者的想法,在一次他纵着刀从侧方向散
的记忆在逐渐被唤醒,仿佛一秒便可以闪现到敌人面前,当即斩尽杀绝!
“我们才不会呢!倒是你,可以不用拐弯抹角地回答问题!”派蒙虽然仍在怪责他,但却没有阻止旅行者的动作。实际上她也清楚,现在最有威胁力的应该是那位无言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