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少,取决于浪者给予在他上的刺激有多少。
摸了有好一会儿,浪者发现上面的光已经被自己给蹭没了。于是他倾向前,把自己柔的双唇给贴了上去。
“嗯...”
只是轻轻地覆在上面,唇就被胀的给开了。而散兵放在后脑勺上的手也在有意无意地往里推,浪者顺势抬起低,慢慢地把那往咙深吞。
“唔.....嗯....”
浪者的脸逐渐在视野中消失,剩的就只有他那深蓝的后脑。虽然看不到,但却能清晰地觉到。
人偶的腔就和他的后一样得令人着迷,他在用布满苔的那一面贴着自己的,而端的则碰到了一柔的收,多半是已经到了位于深的咙。
确认好了能到达的极限以后,浪者开始上吞吐了起来。他把手在散兵的大上作支撑,每一次抬他都留剩一个在唇,一秒又重新吞回去让它堵住自己的咙。
到后面已经不是浪者在自己动了,而是散兵在稳住他的后脑来前后动。
“嗯.....唔唔!”
“咕......唔嗯......”
快在不断积累,他的手法也逐渐不受大脑控制,他把浪者的脑袋给压到极致,让人偶的双唇贴紧方撑胀的阴。
全都被一种莫名的舒适侵袭,散兵几乎是分不清自己是脱力还是在发力。他只知自己已经到达了极限,一直在叫嚣着想要得到释放。
最后一刻,他的大脑闪过一片空白,间的堵飙升到极致。泡在浪者中的阴了,随即关一松就交代在了温黏膜间。
“啊.....”
这是他从未验过的觉,也难怪人类会无端向往,甚至不惜违背德法律去追随。
这种快乐.....估计到死他都不会忘记。
“呼...”
顺着浪者的一路向,估计全都汇聚在了胃袋里。直到完了他才发现,浪者的咙一直在一缩一缩地咬着,就像是在生理地吞咽着什么。
与此同时他也发现了不对劲。
“!?”
他正想着叫浪者松嘴,可一低就看到对方微微放大失去光泽的瞳孔,他那微红的角还挂着一串的泪。
心无端地慌了起来,他把双手在浪者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把两人分开。不过由于人偶的咙太紧,花了不少时间他才把给来。
明明了那么多去,可浪者的嘴里却空空如也。散兵把手指伸他的嘴里搅了搅,发现他似乎把呼也给切断了。
“嘶!”
当他的指腹正沿着往划时,钳住他的那两排牙齿突然上咬合。
散兵有些吃疼地了来,这时他才发现浪者的神智已经恢复了清明。
“差忘了,论刻薄程度,我又怎能比得过我的过去呢。”
话虽听着有几分谴责的意味,但这其实是浪者的一种夸奖。
“不过在这种事的时候,我希望你可以再刻薄一。”
如玉般洁白的小缓慢抬起,在碰到散兵的腰间时,它又用力曲起迫使他的后背压向自己。
“想必人类是本不到的吧,仅需一个人就能完成的。”
他往看了看,发现散兵的阳又恢复了活力。那么接来他们要行的,应该就是人类真正意义上的“交”了。
“那是自然,或许就连神明也不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