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嗯........”
“呃啊!”
这样的快无疑是陌生而又烈的,浪者甚至还没发现,自己上的神纹已经亮起了蓝绿的荧光。在黑暗的被,这几路蜿蜒就像是一盏造型独特的小夜灯。
“啊啊.....”
“嗯........哈啊........”
他渐渐能理解人类了。
这种上的快乐,就连人偶也会为之疯狂。
在一一积攒着快意,浪者似乎能觉得到,自己能承载的快意已经要到达极限了。
“啊.....好.....”
“好....奇怪.......”
“嗯......”
脚趾被得微微蜷起,双手在用力攥紧床单,那个小巧的遥控早已不知所踪,估计是被遗忘在了某个角落。
“呃......?”
的肉突然在一缩一缩,完全不知即将要发生什么,他只能依照的本能去用力绷紧。
“哈啊......”
“啊啊————”
前白光闪过,脑被一意侵袭。
在这一瞬间,浪者验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可以说这是一种积攒到极限而产生的爆发。
“啊............”
虹膜闪着透亮的绿光,但中间的瞳孔却是涣散而放大的状态。生理的泪早已汇聚成束并成,中的唾来不及吞咽而溢嘴角。
不仅仅是上半,他的间也是湿一片。后涌了一又又的,前端的阴也了几团白的稠。
两种有一分交织在了一起,它们落到床单上,渗透去,让这一块布料变得更加肮脏,更加凌乱。
他似乎同时获得了男和女的快乐,成功实现了科普书上所说的“”。
可是的仍在殷勤地工作着,还没缓够时间,浪者就又一次受到了过电般的觉。
“嗯!”
“啊.......”
所以......这能一直持续到多久......
......
......
小鸟鸣叫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在意识回笼的那一刻,浪者突然猛地惊醒。
“我这是....”
他起摸了摸自己的额,发现是一片温。看来是昨晚玩得太过激烈,产生了一系列的生理反应。
那.......
散兵呢?
仿佛是听见了他的心声,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沉闷的敲门音。
“,你还好吗?”
行压心的惊慌,浪者深了一气,随后装成一副刚睡醒的样开。
“嗯....昨晚我有累就先睡了”
这时他发现,房门的锁仍是关紧的状态,也就是说,昨晚散兵应该是没有来的——尽他手上有着卧室房间的钥匙。
“我看你锁了门就直接在客厅睡了。要是醒了的话就来吃午饭吧,我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