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现代的东西，算不上僭越吧。”

        “攻还是需要您命令的。”

        “’我’这边和其顿的屠夫都很喜类似的舞蹈，曾被称之为’屠夫舞’。”

        “这可真是僭越啊，”她说。

        一曲舞毕，君士坦丁坐回床上，他的城市灵从后抱着他，他很想说赶紧起来去模拟装置，但是话到嘴边又变了：“好啦，该休息了。”

        君士坦丁试了一，在Alterego的加护，他现在打一发力放、足以激发各地的自动防御系统。

        其实他也不是不想，前朝把国资都完了，到他什么都没了。他很清楚这一：那个局面不是他的错，却需要他承担责任，大是大非面前他是定的，对细枝末节偶尔也会到困惑。所以通常他会穿着戎装，东罗的戎装几百年不变，为神提供稳定的恒常。

        君士坦丁把权杖交到左手上，挽着罗鲁姆了段瑟塔基舞，那是他在21世纪特异的伯罗奔尼撒见过的。瑟塔基舞是基于中世纪屠夫舞蹈的基础、诞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土味舞，原是乡土电影的舞。这舞蹈跃幅度虽然不大，倒也足够舞得达尔玛提卡翻飞，炫目诱人的红长靴。

        她牵着他的手，迈奥尔加玛丽的房间，启动模拟装置。现在，他终于能和她面对那个圣所了。

        “好呀。”

        “君士坦丁堡，这是要为我降职么。”

        “是吗，那你可不要说去。”

        “和你分开的时候，我见到了不同的东西。”

埃尔在奥斯曼廷过很久的人质，日常穿衣多少带清真味；哥哥约翰是个货，风格更贴近小亚细亚和西欧的行。只有他像个傻一样是严格王朝礼制穿礼服的。

        测试结果如藤立香所言，“闭供，放她自己来”，君士坦丁堡多了一千年的历史和神秘度，无论作战经验还是术特都堪称自动防卫都市的典范。只是她攻望太低，就算在基督徒里也是最温和的一派。

        “嗯，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不如来更冒犯的？”

        她把尖端带有十字架的权杖到他手中：“请原谅我的僭越……毕竟在摩利亚那几年，我没见到您嘛。所以，我想知分开的时候，您是什么样的。”

        与此同时，拟态的乐响起轻快的声音，和他在21世纪听过的乐音竟然别无二致。他脑中闪过藤立香的话：“要什么直接想就行了，反正左脚踩右脚那种心素玩意你也想不来。”

        他明白了，他们有相同的思念。

        所以，在皇位的前提，服装的改变会给他带来微弱的动。

        Alterego退了几步，慢悠悠地给他打着拍。她看他两圈，也学会了，就挽上他的手，步舞蹈，如果有音乐就更好了，他想着。

        “您满足了我，该我告诉您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