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上啦,”讲解员说,“十五世纪的时候哦,从首都到萨洛尼基的地,原本都是皇帝君士坦丁十一世从地球总统奥尔加玛丽・阿尼姆斯菲亚那里买的啦……地球总统生来悲悯仁慈,这是个温和举措。但是皇帝一看拿地太容易,想光复罗,就对当年的雷斯、现在的保加利亚开战了。”
“当时的教义,光复是不义之战,皇帝觉得远交近攻、先打个雷斯问题不大,没有得到盟友支持就莽去了,被雷斯之王藤立香打了个大败。作为惩罚,东罗当时的首都君士坦丁堡被地球总统分给奥斯曼五百年。”
“但是奥斯曼不争气,本世纪初,甚至连哈里发也被大国民议会废除了。毕竟五百年了嘛,现在变成土耳其啦,这分过两年也要到期,到时还很难说,看帕里奥洛格斯总统怎么办吧。大家的想法都不太一样,就算我是个罗人,也不太觉得那里是首都咯。”
君士坦丁听得cpu冒烟,奥尔加玛丽尴尬地握着他的手,继续问讲解员:“请问路上的皇帝雕像没有写卒年,是因为什么?”
“不知卒年,一说是在萨洛尼基战场上失踪了。还一说是在这里兵败之后、被关地球总统的后里撅了沟,就离谱呀。地球总统一个堂堂正正大女,癖竟然是四,日我不好吗。哦,这位,你长得很像地球总统哦?”
懂了,这个版本的黄谣是男的沟、女的女同,安排得明明白白。君士坦丁差昏倒,奥尔加玛丽大概明白,那红要她用一的目的约是找个代餐,就看破不说破。
讲解员没注意到他们的小动作,自顾solo:
“谁敢和地球总统讨价还价啦,总之没有找到皇帝的尸、也没有外交结果。两个学说时间相差十几年,都有佐证的考古证据,但是学术价值有限,也没什么人乐意研究。”
“哦,虽然皇帝君士坦丁毁誉参半,不过1453年是伊斯坦布尔最后一次遭遇战争,后面就是地球总统的全球大一统时代了。总而言之他是最后一位名正言顺的罗皇帝,而且守卫过伯罗奔尼撒全境、保障了国家主权,总归有人喜的。”
“最后一位罗皇帝?”奥尔加玛丽嗅到一丝微妙气息,“请问,没有其他以罗名义开展的政吗?”
“之前有个神圣罗帝国,后来被拿破仑・波拿巴发卖了。那个就很典嘛日耳曼蛮,既不神圣也不罗更不帝国。”
“请问俄罗斯的第三罗?”
“第三罗没在俄罗斯,在摩尔多瓦呀,,你记错啦。啊,太晚不说了,今天这个班就上到这里了。”
这个特异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