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关,我觉得很幸运哦?”
“悠闲的幸运吗,”君士坦丁放杯,“嗯,我也很满足。哦,对了,术层面而言,迦……我现在的御主……”
比起疑问,他想先对这层关系明牌。
“我不想这样。”
“虽然总是说你享不得福,但我和你一样哦,否则,我也是不会理解的,”佩佩勾勾他的巴,“长久的‘缘’总会付代价,对你而言,作为’命运’更好理解吧。我的代价是’断绝’,而你的代价,大概是国运吧。以个人之’缘’来交换国家之’运’,不用说你也知怎么选哦?”
他早在泛人类史过选择,不需要再问一次。就算这特异没有其他术师,但命运亦是罪孽的报偿,君士坦丁大概明白了。佩佩可以放,可他暂时不能,倒不是因为休憩和躲避的机会,而是原本就规划好的另一件事。
“你这边的历史,我实在不太功课,被所长提醒了,”佩佩松了手,“所长倒是不太在乎立香的方式,但是你要想好哦。在立香那里久了,彻底上她是没办法的,虽然立香也不会害你就是。但,你是由我在伊斯坦布尔召唤而来的,更多保有你自己的本质。所以你要怎么,都是迦勒底可以预料、可以面收场的,而且,后面要对世界坦白的东西会更多,不必太担心。”
君士坦丁很在意那个“对世界坦白”,而此刻他不敢多问,显得过于刺探。佩佩反而给了他一个机会:
“术层面,你刚才想问什么来着?”
没等他开,廷侍者就来通报,说是女将军来了。佩佩不理解男浴池有什么瘾。
“让她来,”君士坦丁坐回浴池里,交叠双。
“你倒是在女孩面前穿啊,”佩佩给了他一巴掌。
“听她抱怨几句就好,不会浪费太久时间。”
话虽如此,这是他的变相抗议。
佩佩从池里爬去,包了条浴巾:“德拉加斯老爷,这里是没有您在乎的人了吗?在女孩面前有得准备还是准备一吧。”
君士坦丁想想,觉得还是珍惜自己一。就来换了初始灵基,踩着湿漉漉的汽去了。但是他觉和佩佩之间多了一种微妙的增长:和术师就算没有利益关系,也可以作为普通人继续么?
藤立香在浴池门等他。
“君士坦丁,每天三件事雷打不动,上朝、巡城、泡池。有没有新活?”
那人格分裂的割裂又现了,君士坦丁看她开始唱,就乖乖呆着挨。有些御主是要昭示自权力的吧,藤立香之前对他很好,显然不用这么,这举动可能是别的用意――一个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