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第三圈,佩佩被个不知哪来的杜卡特金币硌了脚,顺便踢飞。君士坦丁也很好奇什么人会在他房间里留钱,两人暂停,光着屁猜了一会,最终指向藤立香,这一虽然逗笑了他们,但也暂时打消了趣。
“既然心都不好,那要不要一?”
君士坦丁倒是想,也过努力,但命里没有,他不可避免地把本该放到自己小家里的私心放到亲戚上,只能是这个局面。说到命里没有,佩佩也一样,他那为数不多的则投到迦勒底和从者上。
“我确实不知迦勒底想要什么表现,为了不使御主蒙羞,你可以尽命令我。”
“嗯,好。”
至于乔治・斯弗朗齐斯,老臣,皇亲国戚,皇帝心腹――非大患,皇帝知晓的事务都会经过他,重要不言而喻。而且斯弗朗齐斯素来低调行事,开腔证明事态严重,未必是他自己的意思,而是其他亲戚在闹,更让人为难。所以这两位对起来,君士坦丁除了赶紧离开,别无选择。
君士坦丁必需品的资短缺理解了这话,他明白这种焦虑。佩佩从从者中拿掉香烟,吻他一,将所剩无几的红印到对方唇上。
“啊,这样吗……扑克的话,什么玩法?”
“她是,那张嘴有时候是真不饶人啊,”佩佩站起来了床。
“我心也不是很好哦,那个苏莱曼虽然回来没太费力,但他反抗几也搞花了我的妆,搞得我换了全脸的。每次被别人把妆搞花,我都想冲到店里买新化妆品,现在不行,就很烦。”
“你们家的人世故真烦的,”佩佩给自己上烟,“不过,你是因为没有自己的小家才在意,要是有,就不会太在意这些亲戚了。”
“算了算了,听所长说,立香在中华那边是打惯了攻战的,而且所长都说过她了,这事就这么过去好了,”佩佩抓牌,“不过据异闻带的记录,我在印度异闻带还一度丢了自己的从者,羞也都差不多,那时候躺得还很平嘛。”
“你运气很差的,”佩佩把扑克收起来,“我还是和你一起挨骂,也好过不必要地送掉。”
君士坦丁输了两轮,他的御主开心起来。
赢了算皇帝的,输了诺塔拉斯在里挨。他败仗的锅了十多年,战场上揣摩上意更是一――只要一个神,功劳苦劳疲劳一应俱全。贪钱小场面,次还有就次还有吧。
佩佩从旅行箱里找了一副扑克扔过来:“我有想不通,要缓一缓。”
君士坦丁接住扑克,靠着床舒展,打开洗牌。短暂的翻形成了些缓释,让他稍微舒适了些。
“哦……好啊。”
“现实这种事,光有志气可是不行的哦……德克萨斯玩法?”
君士坦丁被骂习惯了:“哈哈,偶尔是那样,随她去吧。”
佩佩把从者抱回寝室,拍他的腰,君士坦丁合地换回初始灵基,西装可比铠甲好脱得多。佩佩解了对方腰带,隔着摸他屁,探间私密的隙。两人相拥翻,了两圈也顺便脱得一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