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让我盯着那些神纳教徒可真是盯对了,这些异教徒差dian闹chu大乱zi来。”
戈尔多有些心虚:总不能说是他毁了一个人家的圣wu――shui晶tou骨吧?看来神纳教的人还是有方法gan应到tou骨存在与否的。
“现在怎么办?要办了他们吗?”乌里斯比划了一个砍tou的手势。
戈尔多:“算了,咱们sai兰卡的异教徒安置法案都已经在商议了,就别在这时候节外生枝了。”
所谓异教徒安置法案是个反对迫害异教徒的法案――虽然现在sai兰卡帝国还zuo不到人权平等,但勾画一个底线戈尔多还是能zuo到的,其他的只能慢慢来。
“行吧,那在xia明白该怎么chu1理了。”乌里斯行了个礼,转shen离开。
shen为国王秘书的罗曼先生站在一旁,有些不满地说dao:“我怎么觉得他的态度比您从前zuo主教的时候还要随便呢?”
“因为我把一堆不能杀的异教徒交给他安置了,他觉得棘手呗。”戈尔多叹息,“但他也该学学审讯之外的事了。哪来的那么多异端让他审讯啊?”
戈尔多虽然登基时间不长,但是他的臣民们都大概摸清了他的行事风格。他平日里主张发展民生、鼓励各种研究,自然以怀柔手段为主,不会动不动喊打喊杀的。他和德蒙特一个宽一个严,君臣并济,一时间倒也没多少人抱怨戈尔多颁发的新政。
没了教皇的控制,教皇党树倒猢狲散。戈尔多没有刻薄到真的以穷教士主张的苦修去要求教会,但对教会和圣职者的权力限制已经开始逐步施行。
消极一dian的教士gan慨时也命也,王权的兴起必将代表着教廷的失势。xing格暴躁一dian的教士已经在骂戈尔多卸磨杀驴了,前脚被教皇加冕为王,教皇一死ma上就开始针对教廷,简直是个毫无信义的无耻之徒。
但他们也就是骂骂而已,不敢真的说什么。圣职者依旧地位超然,不过是没有凌驾于国法和人理之上而已。
但令戈尔多没有想到的是,这些教士的“天才”还是超乎了他的想象。
“……你说他们推举谁来zuo新教皇?”戈尔多有些不可思议地说。
“没错,就是曾经担任城bang司铎的亚特里夏・霍恩先生。”罗曼扶了扶自己的yan镜,说dao,“恕我直言,亚特里夏先生是您的qing人这一传言已经从神院散播到了教廷里……原来属于教皇党的主教们为了向您投诚,也为了最大化的保障教廷的利益,把亚特里夏先生的名字给报上了备选名单里。”
教皇党的残余们是这么想的。反正新王和教廷的新仇旧恨数都数不清,那他们gan1脆来招釜底chou薪,把教廷划ru国王的势力范围――其实国王自己有当教宗的意愿的话,也不是不行,毕竟他的本来就是神院毕业的,拥有教宗所需要的一切素质。但是既zuo国王又zuo教宗,在西大陆历史上也前所未有,所以他们退而求其次,拉国王的qing人来zuo教皇――
这xia您总没意见了!
教廷吃香的喝辣的,您的qing人也肯定好过啊!
戈尔多被他们的鬼才思路所震慑,笑得前仰后合,yan泪都快chu来了。
“亚特里夏知dao这事儿吗?”戈尔多说dao,“如果他也想去zuo教宗,那他是要准备竞选演讲的……”
“霍恩先生已经收到消息了,他并没有拒绝,看起来反倒相当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