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尔多忍着心的不悦，：“多谢提醒，我心里有数。”

教皇：“什么信息？！”

“这可真是……天意。”教皇斟酌着说，“骨的拥有者成为了国王――看来天命之王的说法的确有些理，但你继承的却不是光辉之帝的骨，我猜，那是个黑法属的骨吧？”

“聚集三个骨的继承者……法的真谛自会涌现。”戈尔多深了气，提起灵魂法，他的语气也变得轻灵了起来，仿佛是提及了什么神迹

其实德蒙特公爵的复仇对象里应该包括教皇。只是戈尔多知安娜女王被害的幕，德蒙特却还不知。戈尔多心里记了这件事，打算收拾完教皇再跟德蒙特解释。

戈尔多：“没错。”

而教皇说这些，是为了提醒戈尔多，不要让德蒙特公爵独揽大权。从局外人的角度看这的确是个好建议，不过从教皇的嘴里说来，却还是让人到一阵不舒服。

戈尔多手的确有个神纳教徒，还是从异端裁判所挖来的，教皇如果真的去调查，戈尔多也会让他得这样的结果。

教皇看自己“善意的劝谏”被采纳，愈发觉得戈尔多是个可造之材。

这是德蒙特公爵对于世人的复仇。因为他们曾在背后议论德蒙特的世。而德蒙特则用自己的行为给了那些人一巴掌――心智健全的国王又如何，他照样能把人送塔里关上一辈。

“信息是从一个神纳教的教徒嘴里套来的。至于合骨，则完全是个意外。”戈尔多苦笑，“现在那个教徒就在我手中――他还带来了别的信息。”

“我其实已经得到第三个骨了。”戈尔多嘴角的弧度优雅中透着一丝得意，“您猜――它现在已经在哪里了？”

德蒙特公爵的母亲――疯女王安娜曾经被囚于塔。当时的王太后和被扶上王位的前任国王都选择了无动于衷。

教皇的呼紧促了起来。

戈尔多：“我现在已经坐上了王位――您的帮助很关键，也很及时。我觉得您是我到目前为止见过的最为可靠的合作伙伴了。所以，我愿意跟您分享一些只有我知的东西，能帮助我们早日达成目的。”

教皇的睛中亮起灼的光芒，有一瞬间，戈尔多甚至以为那目光穿透了他的脑袋、真的看见了骨的存在。

候――我曾经也为另一个君王主持过加冕礼。不过他现在么……被禁闭在塔里对他而言也算是个好结局。德蒙特公爵一惯睚眦必报，这也符和他的行事风格。这样的人很难被真正驯服，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戈尔多看着教皇祥和的面容，说：“您还记得我们上回交易的容吗？”

“关于骨的落，以及灵魂法的秘密。”戈尔多说。

教皇唰地一声站了起来，绕着书桌走了半圈：“三个骨……三种法。光明法，黑暗法，还有神纳教擅长的、跨越光暗属的元素法。”他停了来，语气中有着难以抑制的兴奋，那兴奋是从灵魂深传递来的，“三个骨齐聚于此，这是百年难遇的机会啊！”说着他问戈尔多，“你是从哪里获得这个骨的？”

教皇：“当然记得。”

“……哦？”教皇略为动容，“是什么？”

“那么，孩，今天你来是想和我讨论些什么呢？”